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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好。”丁雨说,“他到底为什么两年都不能对你心动啊?我真他妈不懂,之前我那个,不咸不淡一年多,我都差点想和她谈恋爱了。”
余晓眼睛转了一圈,看向窗外的草地,又收回来,歪嘴笑了一下说,“我不是赵悦洋的理想型,他或许觉得我好看,觉得我配合,可以做个炮友,但恋人不行。”
“他这么和你说的啊?真的有病。”丁雨又骂了一句。
其实赵悦洋没有和余晓这么直接地说过,但余晓明白。赵悦洋是那种泾渭分明的人,他心里有一条线,线里面是他坚守的东西,线外面是什么,随心所欲。
段鸣是线里面的人,余晓是线外面的人。
“别想了。”丁雨看了一下手机,说:“这周末我弄了个homeparty,要来啊。”
“又开party。”余晓摇了摇头,“你真的不想毕业啦?”
“今朝有酒今朝醉,管它的。”丁雨收起手机,说,“记得来啊。”
“知道了。”余晓说道,他不会不给丁雨面子的。
余晓的这一周,基本是和学习绑定在一起的,几乎每天都熬夜到半夜。严速来找过他一次,说正好在学校附近办事,问他要不要喝咖啡。
当时余晓刚刚从实验室出来,觉得有些累了,于是就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店和严速见了一面。
严速应该是刚刚参加过比较正式的会议,穿了一身西装,和余晓上一次见他时的气质截然不同。他给余晓点了一杯冰拿铁,自己喝的美式。
咖啡店里不时有人走过,夹杂着各类谈话声和器皿碰撞的声音。
“这家咖啡你来喝过吗?”严速喝了一口,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