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范围内么。”      方群玉吓了一跳。   谢霁和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的,目光落在仪表盘上。      她掩耳盗铃地挡住:“没礼貌,你不知道女生的体重是隐私吗?”      谢霁和眄她一眼,“把你看光的时候,怎么不说非礼勿视?”      她恶狠狠瞪他。   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他像是被她取悦到了,勾了勾唇角,给她披上衣服,又拎着她的鞋,在她面前屈起单膝,半蹲下去。   见她迟迟没反应,抬头看她,“你是打算光着脚回去?”      方群玉别扭不已,“我自己穿就行。”   他拍了拍支着的那条腿,不容置喙道:“坐这儿。”      认清和他耍无赖的结果只会是自己落败的事实后,她选择攀着他的肩坐下,“你怎么出来了?”   谢霁和拍了拍她脚底板的灰,才给她穿上鞋,“看你磨磨蹭蹭的,以为你又掉沟里了。”      方群玉撇撇嘴,真想把他脑子里关于她摔得满身泥的糗事的记忆 delete 掉。      遇到不是巧合,她本来也是在去「霁色」找他的路上。      这段时间,他们偶尔会见面,偶尔会上床,也偶尔像这样拌嘴。      他们这样算什么关系呢?   不知道。   但可以明确的是,不再存在谎言,欺骗,只是自然而然地被对方吸引,灵魂或是肉体。      连日来的倒春寒,雨和冰雹接连地下,已经许久没见过太阳,今天难得放晴。      方群玉意外地发现「霁色」前院的石板上,多了只晒太阳的猫,人靠近了也不怕,懒洋洋地掀开眼皮,高冷地乜她一眼,又闭上了。   她撸着猫,问:“你怎么想起养猫了?”      谢霁和没养过,也不喜欢陪伴性宠物,也许是因为他居无定所,为免有牵绊。   简单的说法就是,嫌麻烦。      “不知道哪里跑来的,给它一点吃的,它就赖住不走了。可能过几天就会离开吧,毕竟这里不是它的家。”      方群玉捋毛的动作一顿。      他语气轻描淡写,可她总觉得他在说自己。   她也尽量地以一种不经意的口吻问:“如果「霁色」不开了,你会去哪儿?”      谢霁和回答得很快:“没想过。”      方群玉垂眸,“也是,你这么自由散漫的性子,没有什么能约束你的。”      “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就算是远洋船,航行久了,也要靠岸的。”   他在她旁边蹲下,几乎和她肩抵着肩,胳膊挨着胳膊,他没有看猫,目光沉静地落在她脸上。      也许她察觉到了什么,也许没有。      方群玉意有所指:“说不定上岸了,你还是觉得海上好。”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她无缝衔接:“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话音刚落,两个人都笑了。      谢霁和微微倾过头,她眨了眨眼,既不躲闪,也不迎合,就这么等着他的气息洒在唇面上,再是他柔软而略干燥冰凉的唇瓣。   他先是含着她的下唇,不厌其烦地啮咬,再一点点将舌尖往里推,直到和她的相会。      一个无声又缱绻的吻。      暧昧的氛围却被一声咳嗽打破。      方群玉看清这位不识趣的主的脸,便匆匆将头扭开,欲盖弥彰地专注于撸猫。      谢霁和挑眉,“你跑来这儿干吗?”      冯见山穿得人模狗样的,一件挺括有型的黑色风衣,脚上蹬着马丁靴。   他一开口,刻意营造的酷飒感顷刻烟消云散:“送请柬啊,顺便看看恋爱脑是怎么炼成的。”      谢霁和斜飞一把眼刀,但方群玉的关注点在前半句:“你和齐瑜要结婚啦?”      “他们早就扯证了,差个仪式而已。”谢霁和说。      冯见山“呵呵”两声:“还得感谢你配合她钓我上钩啊。”      要不是谢霁和,他怎么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