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甚意思。
“夫人,小姐死得?冤枉。”
张氏见夫人未有?言语,又进一言。
面容憔悴的崔夫人闻言,哀伤的双眼?霎时迸发出惊疑之色。
“随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 离开众人垂哭的靈堂,入了崔夫人的院落。
“你若有?一句不实,我即刻就将你打死。”
张氏跪在堂前,“妾指天发誓, 若有?一句不实, 不用主母动手,妾自?行下去陪小姐。”
“老爷昨晚病倒在床, 语无伦次,断断续续说?着陛下与?他生了嫌隙,那些送来的贺礼无一不是在警告他,不可攀结陆侯府。”
崔夫人回想当日陛下御前使来送賞赐后,崔钟林一直阴沉着脸,似他这种好大喜功之人, 得?陛下如此爱戴,不应是此等?反应。
张氏双手拜倒在地,“主母,小姐招致此杀身之祸,焉知不是因老爷触怒上意之故。”
“住口!”崔夫人粗声呵斥,“你有?几个脑袋,敢輕言陛下!”
张氏猛磕一个响头,在崔府熬了这些年,活得?不人不鬼,无非就是为了此刻。
“夫人,昨晚老爷昏沉时还提及之前住在府里的贺公子,言辞之间都是父子之情。敢问夫人从前是否有?一侍女,名唤绿竹。”
绿竹?
崔夫人单手支撑着搖搖欲坠的头,想起一段前尘往事。
当年她与?崔钟林刚成亲不过两月,这侍女便爬了床,她一怒之下,将人赶出府去,往后便没了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