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要求这么高?。”
李蹊的面色一下就冷了下去,眉眼中锋利一片。
“这是你新想出来打发我的借口吗。”
啊?
云棠摇摇头,“我只是希望陛下不要再责备自己?,我并不?需要你的愧疚和弥补。”
李蹊就着烛火,仔细分辨她说话时的神态,揣摩她说这话到底是出?自真心,还是搪塞他的借口。
寝榻间很安静,长长的眼睫落下一簇阴影,云棠不?喜这种沉默,也有些害怕他的眸光。
他还是那般靠坐着,收了怒气和威严,眉眼都软软的。
“我没有愧疚,也没你想象的那么高尚。”
“云棠,陛下也不?过一个寻常男子,我有一心爱女子,小时候总是躲在我怀里哭,趴在我背上哭,后来长大了,总是对着我笑,到最?后,却是连话也不?愿意跟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