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我家里有几味草药,现在就去熬了给你端来。”

真是作孽啊,白日里她花了大价钱买了几只螃蟹来答谢端午的救命之恩,但螃蟹性寒,方才诊脈间,已有要落胎的危险!

一夜惊慌,圆子娘抱着圆子,在她床边守了一宿,待晨光顺着窗柩落到床榻边时,云棠才迷蒙着醒来。

“你醒啦!”

圆子娘将圆子放到一旁,又伸手去探她的脈。

“我怎么了?”

云棠浑身无?力?,腹部不再疼痛,却仍觉不适。

圆子娘见她一无?所知?的模样?,又顾忌着此时她胎像不稳,将人?扶坐了起来,背靠着软枕。

圆子娘瞧着她长发披肩,面色苍白但難掩丽色,又瞧着她通身的气质,猜测她或许是哪个大户人?家里的小妾,怀了身孕被主母赶了出来,又或者是哪家的贵女,珠胎暗结,从家里逃了出来。

“你,你有身孕了,看?脉象,约有两月。”圆子娘道。

什么?

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