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坏了。

师母立马将轮椅调转,还两个年轻人耳根清静,嘴上说着再见再见,把丈夫往回推。

告别老师师母,下到楼下,隐约听见有人在弹南音琵琶。

袁宵停下听了一会儿。

张弛丢完垃圾,热烘烘跑回来,见她在夕阳下站着,安静又专注,侧影浸泡在黄昏逼近的光晕中,女性曲线素净,妩媚。

他自觉,两腿放缓,慢慢走近。

黄澄澄的夕阳蜜一样地淌,她显然有心事。

平静地沉默着,眼睫低垂,心思放得很远,静成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