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极具性命之忧，闹不好会把小命交代。

老师立马接话，他很幸运，命没交代，只是交代两副膝盖骨头。

坐摩托需要双方合作，显然，司机是博士生导师水平，而他，连本科生都够不着。跟学校告假，经此一役，承认自己在摩托车上学术不精，暂时回家养伤。

原来耍杂技是这么一回事。

“别理他，看他得意的。瘸了，人就老实了。”

师母给了丈夫一记白眼，拉起袁宵的手，带她进卧室。

老师在身后囔囔，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带我学生去哪，给妻子一声啧，又拍老实了。

进到卧室，师母拉开衣柜柜门，从大衣区摸出一封加大加厚的黄色牛皮纸信封，交到她手中。

袁宵明白是什么，一再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