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的,只有她,充满生机。

意识濒临边缘的一刻,迫切握紧她的手,喘口气,沉进欲望的海底。

他以为这已经很好。

原来还有另外一种好。

现在还不是时候,到那天,没有这层隔膜,他将表现更热烈。

132/贵州

贵州,三月底。

海拔 1800 米,进山后外部气温只有十来度,车窗结了不少霜。

民宿楼下,高个司机正拿抹布狠抹车子前窗,两台车,一台是看不出白色的五十铃皮卡,一台是大众朗逸。

皮卡车窗落下来,另一名司机在里头补觉,哦咦哦咦的呼噜声像在拉大锯。

“小伙子,累够呛啊。”

胡老师晃荡到车窗外,探一眼。

当着大学教授和女学生,打这么蛮的呼噜,高个司机替自家小舅子不好意思。他是复员的驻港军人,布依族,退伍后回到地方,做点小买卖,顺便为妻子接送民宿客人,有时兼职做当地向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