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阿哥很少说。冯斌知道他肯定在楼里受气了,当场撸起不存在的袖子,只要阿哥一句话,做弟弟的立马拳头开路,杀将回去,为哥死为哥亡。

冯忍涛按按他的肩膀,意思是,犯不着,继续吃冰。

“我再也不回来了。”

“呜呜?”

叼着棒冰,两人的话都是糊的,冯斌拔出棒冰,好奇地问,“阿哥,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

支好自行车,兄弟俩蹲墙根吃冰。

对面是所学校,有人在打球,篮球框给人打得稀烂,差不多只剩个框,挂几条白线兜。边上站一群女学生,给加油打气,她们当中的谁发现他,通风报信,几张脸一齐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