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拳头打不来六个人，并且对方打得非常有水平，配合紧密，是常年打架的人才能打出来的水平。

对方说，他们就是以此为生的。

汪洋啐出几口带血唾沫，难怪，是职业级水准。

咱们事先说好，只要不到学校门口闹，怎么都行。这笔钱，他会还。

原因很简单，一是希望打手不再骚扰他胆小怕事的亲妈，二是不能让这些人到学校门口闹事，闹起来，影响他学业。

世事磨练人，在这之前，汪洋也不知道自己如此能屈能伸。

他还有项别的本事，能把极度寡味的东西吃成佳肴。

那是一种非常具有生命力的吃法，纵情地嚼，好好地咽，对食欲充满本能渴望，可以勾动他者的食欲。冯朵说过，她喜欢看他吃东西，看着挺本色的。

“什么叫挺本色的？”

汪洋暗爽，嬉皮笑脸起来，“你想说挺色的？”

冯朵不否认：“正经食物给你吃不正经了。”

他身上那股血气方刚的劲头，隔着大老远都能感受到，用这样的劲头吃东西，含混说两句话，配合健硕身材，正经不起来。

那回她就坐在他的床上，刚刚完事不久，她不饿，左肩贴一块巴掌大的药膏，背靠枕头看他冲好澡出来，先把地上她的衣服拾起来，放好。听到催促才穿内裤，确认她不吃，最后才动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