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够他掐握。

空气里有股残余的佛檀味,和眼前男人属于占领军的眼神格格不入。

企图带门的手被袁宵按住。

“外面在下雨。”

“……正好,今晚留在我这儿。”

如果不是怕她翻脸,又温温柔柔地生他的气,他想吻住面前说话的嘴唇,外部世界下刀子都跟我们没关系。

在这件事上,他还是有分寸的,且是老式的,大男人的分寸。

必须你点头同意,我肯定会负责任。话还没说完,季奉节吃痛地惨叫。

“拧我?!”

“穿上吧。”袁宵捞起盖画的衬衫,按到他胸口,几秒后听见男人嗡嗡的笑声。

季奉节心里灌蜜一样甜,鹦鹉学舌,重复她的话,“有什么好害臊的,送到嘴边的你不吃两口?事先说明啊,我还没有过……这么看着我干嘛,你不信?”

袁宵抬手,朝他背后指去。

顺着向导,季奉节回头,脸上笑容顿时僵透了,那声哥喊得要多别扭有多别扭,要多窘迫有多窘迫。

*

外头正在下雨,袁宵在入户层停留,雨声淅淅沥沥。

光影在雨阵中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