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层去想。

单纯认为冯忍涛的画让她想起小时候的伤心事,不高兴了。

她已经把话说死,不知道他怎么把自己哄好的,又来重振旗鼓。她说喝酒不能开车,通知司机来接吧,他说司机忙。那你打车,手机没电,我帮你叫车付钱,不稀罕。

“需要我送你回家,是吗。”

袁宵了然。

季奉节哼哼两声,被猜中心思又摆架子否认:“我没这么说,这可是你自个说的,说出口的话好歹要有响,你得送我回家,把我安顿好。”

隔壁桌一双文雅老年夫妻朝他瞥眼珠。

袁宵替他向老夫妻俩抱歉,“小点声。”

“怕什么,怕别人听见你打算对喝醉的我图谋不轨?”

季奉节一脸打算委身的喜悦,她的道歉道在他心坎上了,让他莫名高兴。所以袁宵不许他再开嗓,他听了。

上车后,季奉节立马占领副驾驶位。

在餐厅附近的张弛很准时,十分钟后到达,坐上车后座,两人借着车内镜互看彼此一眼。

张弛系好安全带,继续在纸上动笔,无视他的存在。

书呆子。

季奉节突然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