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轻易戳破,她的语气瞬间冷硬下来, “吃的多、晒得黑、头发短。开学以后,给我起外号的同学更多了。”
“那会儿我学习成绩一般,跟老师告状没用,越告他们还越起劲。干脆就不争了,躲着点,少起争执就是了。”
她微微耸肩,透着习以为常的麻木和几分倔强。
“然后慢慢我就变成了班里的透明人,老师不爱搭理我,同学也不怎么跟我玩。”
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似乎暂时冷却了胸口的闷窒。
“直到四年级我们班换了一个数学老师姓张,她人非常好,说话总是温温柔柔的。”
说到这里,刘羽唯的眼神又柔和起来。
“有一次课间我去送数学作业,她叫住我,问我能不能帮个忙。”
“开始我还有点犹豫,后来她说就是帮着买个早饭。我立刻就答应了。”
“从那以后,隔三差五我就在大课间的时候,手持圣旨,大大方方地走出校门,去胡同里的小吃摊花一块五,买一肉一素两个油酥烧饼。”
“那时候我真的以为自己是张老师最喜欢的学生,数学成绩也因此扶摇直上,连续好几次都考了我们班第一!”
她轻轻笑着,带着一种天真的、后知后觉的酸楚。
“直到有天我意外听到数学课代表跟另一个女生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