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他就是个临时工,还是个听不懂话的潮巴,”蛇哥揪住仁青衣领,大力朝外拖,压低了声,“赶紧走,算我求你了,千万别再多说话”

二人身子撞上堵肉墙,弹回来。蛇哥仰头,见一个高壮的打手掂着铁棒,横身挡在门前。

“别急着走,再聊聊呗。”

“斤老板”身子前探,笑盈盈地试探着仁青。

“要我降利也可以,你的诚意呢?预备拿什么换?”

仁青挠挠头,困惑,他没什么拿得出手的。

恍惚间,惊觉耳边有人呼吸,一转脸,发现刚才那个打手不知何时已挪到他身后,正活动着筋骨。

“大丈夫嘛,说话算话,吐出唾沫是颗钉。反正庆功宴时间还早,玩玩咯。”男人看向腕上的金表,“赌一把,要是十分钟后,你还能站在这,我就降一分利。怎样?”

“如果我能站二十分钟呢?”

男人夸张大笑,故意乐得前仰后合。见他笑,屋里其他人也忙着作陪,可笑起来后,谁也不敢先停。仁青在哄笑声中环顾四周,他不知他们在笑什么,只觉得莫名其妙的一群人。

“斤老板,你的人都是专业的,他怎么挨得住?”蛇哥求情,“你看今天大过年的,别搞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