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银刀还不出来护驾
我靠,玛雅好吓人????
这群贼人太坏了吧,??快来保护??!
枯井深处有人在
姚蝶玉闷哼一声,捂住受击的后脑勺,晕乎乎地向前跑几步,身后的人没想一击不能使人晕倒,气喘吁吁,一个箭步过去,再次抄起手中的家伙,照着她的脑袋要敲。
姚蝶玉忍着晕眩的感,往侧旁闪了个身,躲开了第二棍,她闪身的同时把身子转正了,眼里带着重影,看到了袭击她的人,正是那日拿着刀,不怀好意要砍晏鹤京手的芝麻哥。
他的模样比那日还要凶狠丑陋了,姚蝶玉轮眼看了周遭,只他一人,眼下不能确定他与那群人有没有关系,她不敢出声喊人,向后慢慢退,一直退到枯井旁:“你、你干什么?”
见问,芝麻哥笑容阴险:“看样子你是真不知道啊,这样也好,你往旁边瞧瞧去。”
因为害怕,鼻腔被堵住了似的,从枯井里散发出的臭味都没那么浓了,但这些臭味让她清醒了一些,脑子不在晕眩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遍地长满了厚绒绒的苔藓,就连井壁也如此,井内的藤蔓向上野蛮纠缠,将砌得溜圆的井口覆了大半,一群肥头肥身的虫蚁沿着藤蔓自上而下爬行,还有成群的绿蝇在井口忽低忽高地地盘旋,这么多虫蚁聚集在这儿,里头该是有什么东西。
此时正有一束晴光斜斜照过来,苔藓和藤蔓沁绿非常,姚蝶玉惴惴不安走近枯井,井深十仞,第一眼看去,只看得里头有什么东西鼓鼓的,上方爬满了虫蚁,不知是何物,第二眼重睫看去时,芝麻哥望里头丢了颗石子,虫蚁受惊,哄然四散,露出个黑发白面的人头来,看清景象后,一股寒意,唰的一下,从脚底沿着背脊传到头顶,她失了力气,脸色煞白如纸,身子失重跌到了地上。
芝麻哥看她这副可怜的模样,晓得她是看清了,似笑非笑,捏着嗓子道:“反抗的结果就是去里头不见天日,你识趣些,自个儿过来,我带你去享福,你的夫君将你典给了个好人家嘞。”
姚蝶玉说不出话,眼泪倒是一行一行流下来,如今她就像在噩梦里一样,口舌冰冷,所有的声音困在了喉咙里,胸口发紧非常,看着逐渐靠近自己的人,明明想要逃离,但手肘膝盖被钉了钉子,根本动弹不得。
芝麻哥一步一步只管靠近,哪会怜爱手无寸铁的姚蝶玉,他满脸褶子到了她的跟前,把蹲坐在地上的人当成个物件似的,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正想说些浑话,银刀斜刺里来,将他扑倒在地。
银刀躲在寺堂里睡了一夜,精神饱满,姚蝶玉被痛击的时候,他听见了一些窸窸窣窣声响,没有人声,以为是什么野狗弄出来的动静,继续等了一会儿,觉着不对劲,什么野狗非得在这个时候弄出动静来,定是寺庙里头进了人,没准是公子心尖上的人嘞。
公子说了,能不能引蛇出洞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引蛇出来的诱饵必须毫发未损,他越想越害怕,不管自己的出现会不会败露了计划,循着那道声响,来到了后院,也就是枯井所在的位置。
一到后院,看到姚蝶玉瘫软在地上,珠泪盈眶,独自面对一个凶神恶煞的人,他心头的那股火就窜到脑袋上来了,把自个儿的身体当成了冲车,一下就将人撞倒在地了。
“你个狗娘养的!”银刀跨坐在芝麻哥的身上,奋臂击之打之,几个拳头下去,身下的人的鼻内口角就流红有血,把腔子里的怒气,都发泄了出来。
他家公子要的是毫发不损,而现在人损了好几处地方,他以死谢罪都不能行了。
忽的被撞到,芝麻哥的脑袋正着地,眼内天旋地转的,意识短暂迷糊了一下,被打了好几下才挣扎反抗,可晚了一步,外边等待的人听见里头闹出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