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晏大人故意压着阿凭哥哥的案卷,不放阿凭哥哥出来,是为了逼我就范?”姚蝶玉想到这个可能性,委屈非常,正欲愤怒。
晏鹤京苦笑,耐着性子向姚蝶玉伸冤:“是,也不全是,我没那么卑鄙无耻,吕氏盗窃种子之案背后是官商在勾连,在没有找到证据以前,没翻案以前,只能关着他不放,我若在之前放了他,他根本不能活命,你也不想他从死牢里出来后身上还背着个罪名吧。”
“可你还是利用这件事,骗得阿凭哥哥写下了离婚书……”误会了晏鹤京,姚蝶玉的眼睛左右顾盼,羞愧不已,但想到自己还是被玩弄于股掌之中,心里仍觉得委屈了,眼角上挂上了小泪珠。
姚蝶玉生得俏丽,委屈的模样可怜可爱,晏鹤京见了,狎兴浓浓,翻过她的身子,和她相向而抱,边说边偏着头,轻轻地亲着她的鬓发与耳垂:“是,不这样做你根本不会考虑我,如今这个局面,不如随遇而安,试一试我又如何?我未娶,亦与无有订婚之人,不会让你受委屈。”
垂眼看到锁子骨下半露的软物抵在晏鹤京胸膛上,姚蝶玉脸泛红光,有些累了,默不作声,反抗不过,索性依了他,还能救吕凭一命。
等不到一句回应,晏鹤京用整个身子把她裹得紧紧,佯装正色道:“你口里怎是这般硬,我该喂你吃些酒,醉一醉那截舌头,让我的耳朵美上一回。”
说罢,又去吻她的唇,吻着,他的唇下移至肚脐处流连一会儿,鼻腔嗅到一股香气,顿时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他把她稳稳打抱起来,朝正屋走去。
“不要去榻里……”眼睛见光,姚蝶玉心内着急,扭过脸埋进晏鹤京的胸膛里吃紧说道,“不、不好清理的。”
“我知道了。”晏鹤京回到正屋,把姚蝶玉放到吃茶的桌上,也不把门关上,就在此抱成一团,亲热起来。
茶桌对门而放,门不关上,光亮颇足,只要有人穿过垂花门,一眼就能看到二人纠缠的光景。
姚蝶玉只管闭了眼接纳,她不知自己的两只足何时踩到晏鹤京肩膀上的,更不知晏鹤京的头是什么时候移到她的股间上的,他的嘴和亲吻一样灵活,吸尽甘露,贪婪至极。
每一吮吸,唇瓣儿就发抖,晏鹤京眼睛看着,心境空阔,顿觉柔软好爽,如食甜酪,伸缩弹卷,先轻吮再深吸,最后使劲舔弄开来。姚蝶玉哪里被这么伺候过,不想这处也可以被亲,且滋味美入骨髓了,整个人儿心魂似飞,身体从未如此痛快,既惊既喜既羞,腹中一暖,张合有度地裹着晏鹤京的舌尖大翻桃浪,不多久,一股水牵线般流下。
“昨日灯光昏黑,我瞧不清楚。”晏鹤京移开唇,偎在姚蝶玉的腿内蹭,一点点将反亮的嘴唇蹭干净了,笑道,“今日在光下一瞧,你那处真是莹洁温柔,和剥皮的葡萄似的,你原有让人解渴的本事,怪不得我会如此爱你。”
听着颜色话,姚蝶玉瘫着四肢,眼睛乜斜着不搭话,但她仰天躺着,把两只悬在桌外的脚儿屈起来,湿润红艳的桃花蕊绽放着,似有无限情义,做好了准备。
见火候已到,晏鹤京微生露润,慢慢俯身过去,低下头觑个仔细,不雅观那出入之势,看吞吮之妙。
他不再是是初出茅芦之人了,自己悟出了些技巧,做尽了各式温存。
能尽着性子做喜欢之事,所谓的人间之乐,莫过于此了。
两肉相触的一片响声盈耳,姚蝶玉全无羞愧之心,愈夹愈紧,怕秋娘和银刀回来,被识破这点私事,还是作速为妙,得趣之后,她开始迎凑,尽力帮衬着。
在晏鹤京要松懈时,她探出纤手,力度恰好,握住工具,任其在掌心与指缝间上下穿弄。
正得爽快要紧之时,忽然有人来敲门,叩得甚急,二人心中纳闷是何人,不久也有人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