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成,您家的女郎,一看就是个好东西啊。”掌事的嘀嘀咕咕说出一句奇怪的话来。
好东西?晏鹤京把这些话都记在心里,试探问一句:“哎哟,这世上有钱人家可真多,不知是什么人点名要我家娘子的?”
“这我也不大清楚,反正都是非富即贵的人。”掌事随意回道,“我可得给您嘴清舌白说清楚了,典女郎也没有契约,您真要典,后日这个时候,就把女郎带过来,一手交人一手给钱,至于韩夫人,您现在收下这一百五十两,七日后您再把韩夫人引到城外的破庙那儿,午时三刻,自然就会有人来这儿将她带走。”
“好。”晏鹤京笑着把一百五十两收下,转身离开的瞬间,身上一派杀气,眼神冷如冰块,为了不让人起疑心,他形容变易,带着一百五十两回到了赌坊,将欠下的债还清了后,剩下的钱输光在赌桌上才垂头丧气回了家中。
平时晏鹤京多在半夜归家,今日早早归来,狸奴很是高兴,飞扑过去:“哥哥,哥哥,陪我荡秋千吧。”
姚蝶玉在外边乘凉,看见晏鹤京,低头躲回自己的西厢房里去了,晏鹤京抱着狸奴,灼热的目光随她而移动,细细注视着。
等门合上,他方才不舍收回目光,叫来秋娘和银刀:“今日天气不错,你们二人带狸奴和熹姐儿去外头走走吧,我有些事儿要和姚娘子商量,可以晚些归来。”
“是,二爷。”秋娘牵过狸奴和熹姐儿往外就走。
银刀糊涂,一点没看出晏鹤京和姚蝶玉之间有什么不对劲,真当以为是要带着狸奴和熹姐儿去散心,还纳闷晚些归来是多晚。
“二爷他尚年轻,至少半个时辰吧。”秋娘话里有话。
“啊……”银刀听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秋娘早晨看姚蝶玉红着脸,浆洗正屋的被褥枕巾时,猜得了一些事情,但猜到了又如何,她得帮忙代瞒,哪里能与别人乱说的:“反正天气好,多在外头走走也好。”
秋娘和银刀他们走后,晏鹤京等了一会儿才去到西厢房。
姚蝶玉待在西厢房里当一只粉脸生春的缩头乌龟,听见门上的剥啄声,她装成一个哑巴不回应。
晏鹤京敲门三声,等上片刻,在外边自言自语起来:“我知道他们还做什么勾当了,你不想知道吗?”
“晏大人,是什、什么勾当?”姚蝶玉愁绪纷扬,良久才回一句话。
“你且把门打开,我和你仔细说说。”晏鹤京道。
姚蝶玉怯事,忽然不说话了,她怀疑晏鹤京在骗人。
“小蝶,你恼我也好,恨我也好,就算无以释怀,可在这里,你不能一直躲着我不见。”晏鹤京亲昵地喊一声小蝶,之后叹一声气,把今日里,掌事说的事儿简略说了一通,“他们还做典妻的勾当……”
话音刚落,合得溜严的门慢慢开启。
姚蝶玉自内而出,脸上带着惊恐:“典妻?那……那能定罪吗?”
晏鹤京垂下眼皮,笑着走进西厢房内:“你信我的话,我就能给他们定罪。”
“我一直信晏大人……”姚蝶玉吞袖站在门边。
“你过来,我想再确定一回。”晏鹤京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一杯茶水饮尽。
“确定什么?”姚蝶玉瞪着一双眼,心里忒忒乱跳,不敢进内。
姚蝶玉带着防备,不走过来,晏鹤京吃完茶就自己走过,张个眼慢,张臂把她抱住。
受抱,姚蝶玉背脊痒痒,将身一缩,却挣脱不出来,还被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扯开了上衣,露出白皙的肩头。
晏鹤京抚上一只肩头,把姚蝶玉往怀里按一下,好让她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所以……你到底怎么想?”
“晏大人……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