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听其声,是何香阳的声音。

姚蝶玉惊慌失措,一脚蹬开晏鹤京,忙放下裙儿,将粉揉成的腮臀遮好。

她那一脚,不偏不倚蹬到了晏鹤京的肚脐处,直把他给蹬成软丈夫了,好在力道不大,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觉得好笑,从容不迫擦去那些东西,把衣裳整理好了,问一句:“她今日怎的来找你?”

“我且忘了,她是来找我去买胭脂水粉。”这段时日姚蝶玉和何香阳走的近,常约着一起去买东西,前几日何香阳说夏日到了,脸上应该抹珍珠粉,问她有无闲暇一起去胭脂铺,她那时随口应了一句有,而今日就是相约之日。

姚蝶玉脸上的媚态未消退,一双滴溜溜的眼儿风情万种,她苦恼得捧冷水拍面,却越拍越娇美,晏鹤京不愿她这样出门见人,于是道:“今日就不去了吧,我帮你出面回绝了。”

话未落,宅门被人推开,晏鹤京听见门开的声音,心中不觉一沉,拉住姚蝶玉躲到耳房里,折下声腔,道:“这位何娘子平日里也会擅闯他人家中吗?”

来也!

来了来了??

冲冲冲!

大门都没锁 你说说??

蝶儿的xing福生活

??和??真是和谐,快变成小两口吧

这个车写的也太爽了,爱看。

来鸟

??

蝶是个懂得兼爱不内耗的人,欣赏

喝凉水柳一柳惊

随意进别人家中,行为实在怪异,晏鹤京也心生不满,想着赶紧把这什么典妻之事,还有娃娃家的真相查出来后带着姚蝶玉回京城去过好日子。

何香阳性子稳重,待人温柔,今儿擅闯他人家中,或许是有什么急事,姚蝶玉钦不定要从耳房出去,却被晏鹤京紧紧拉住手臂:“别出去了。”

“或许何娘子是有什么急事呢。”姚蝶玉掰开抓住手臂上的手指头,可惜掰不动,晏鹤京的手指和抹了牛皮胶一样黏在上方了。

“你这样出去,也不怕她发现你方才做了什么事儿?”晏鹤京冷隽笑着,“妇人的眼睛最是厉害了。”

说起这件事儿,姚蝶玉想起了何香阳曾问过的事儿来,前些时候晏鹤京为了装得像样,喝酒喝得十分凶,浑身酒气,真正的酒鬼遇到了他都要绕路走,何香阳见了,就问了一句叫人脸红的话。

她这样问她:“你家那位三十好几了,日日这样喝酒,元神保不住,怎么能一度春风哦?你倒耐得住寂寞了,我瞧你旷了不久。”

礼教里要妇人矜持懂廉耻,可妇人之间聊些闺房事儿又怎的没廉耻了,见问,她只是红着脸,胡乱回了一句:“其实他、他本事挺好的。”

何香阳问这些话的时候,她和晏鹤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关系,也没想和他暗合心意,他的身子是好是坏,能不能一度春风她哪里知道,不过何香阳的眼力实在好,连她久旷情爱之事也能看得出来,这会儿露面,定会被看出什么端倪。

犹豫了片刻,姚蝶玉感到腿间有一股东西往下流,方才太着急,底下空空荡荡没有把裤子穿上,腰间只系了一条裙子,担心那些暧昧的东西会滴到地上,叫晏鹤京看见了来取笑,她羞羞惭惭,捂住脸蹲到地上去了,眼睛盯着砖头之间的缝隙神思飞越,纳闷这世上到底有没有土地公土地婆,若有的话要怎么才能显灵,带她离开这儿。

何香阳脚下一步慢,一步快,穿过二门,走到天井下,轮眼看了看四边,发现并无人影,嘀咕了一句奇怪,转身就走了。

晏鹤京身上也凌乱不雅观,何香阳一走,他走出耳房,看了眼还蹲在地上的姚蝶玉,笑道:“我去换身衣裳,你也去换一身吧。”

“哦。”姚蝶玉继续蹲着不动,等晏鹤京走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