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到那团东西,一阵晕眩袭人心理,姚蝶玉惊惊叫叫,吃醉一样站不大稳。
“昨日我强你时,你没有反抗,让我好欢喜,我今日再确定一回,你到底是愿意不愿意的。”晏鹤京翻转姚蝶玉的身子抵在门上,他慢慢从后压住她,暗度陈仓,撩起底下的裙子,将系在腰间的裤儿解开脱下,揉红了那风花雪月,弹性有余的两瓣腮臀,“你若真不乐意,便喊出来。”
“有人在……”姚蝶玉半边脸颊贴在门上,臀处痒得钻心,她扭着腰要躲开那只摸来抚去的大掌,却扭得和帮衬一样。
“都出去了。”这并不是拒绝之意,晏鹤京的魂早就都荡了,恨不得楼着姚蝶玉入罗帏,但他吸着腹部,竭力忍耐着欲望,就在门边不走,低下头吻着,试探着,“我听得有人要花三百两租你的身子与肚皮时,气得想杀人,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轻饶素放了他,你放心,七日之后,你只需去破庙一趟,等那些人一出现,我就把他们统统抓起来……”
姚蝶玉相信晏鹤京的本事,所以即使要亲自当诱饵,心里也一点不怕,等唇上得闲暇时,她急忙捂住嘴开口:“我……我相信晏大人不会让我有危险。”
来啦
啊啊啊啊
美臀俺来也
车车俺来也
??真的不会有危险嘛 ??你保证!
原来是将计就计,妙啊??
不要有危险
??不会有什么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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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之乐是如此
姚蝶玉把嘴巴捂住了,晏鹤京吻不到,于是在臀上的手变本加厉,加了些力道。
他不带着她去榻里,是因回家时看到了浆洗晾好的榻具,早晨洗了一次,明儿又洗一次,秋娘和银刀动动脑筋就会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她脸皮薄,被发现后保不齐会一直当个缩头乌龟,只能暂且将就,倚门上调弄生情。
那只不雅的手移到前边来的时候,姚蝶玉不免有些情动,同时渐渐清醒了,摇头动手要说不,却在手肘撞到晏鹤京的腹部时,耳边听到了一阵咈咈的吸气声,她以为撞到了他的伤口,登时僵若木鸡,不敢动弹了。
晏鹤京倒吸一口气,声低沉醇厚说了一句疼,嘴上嘀嘀咕咕,试图要她心里好受些:“小蝶,你已经不是吕氏之妻,我们之间只能往前走,不能后退。”
和晏鹤京有了首尾是事实,而她对吕凭还有感情也是事实,姚蝶玉想不出一周全之策,懵然之际,她忽然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妥协的理由:“如果我答应了,遂了晏大人的心愿,晏大人就会放阿凭哥哥出来,是吗?”
“是。”听得那声阿凭哥哥,晏鹤京的心犹如青杏一样酸涩,只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他暂平醋气,“我之前和你说过,我并没有把他的案卷往京城送,我虽为知府,但并无权利判人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