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姚蝶玉会骤然一缩,瞬时撩动了酥骨,叫人也忒受用。

……

结束的时候,桌上的烛火半明不减,二人不急于拭去狼藉,四肢交缠,相拥相抱着亲吻不住,晏鹤京微微张着口,把黏糊的呼气喷到姚蝶玉的脸上,满脸喜色,他没想过姚蝶玉在榻里如此风流,能经得住折腾,和寻常的呆模样截然不同。

更是可爱有趣了。

姚蝶玉朦胧着双眼没有困意,躺在榻里小口喘气出神,晏鹤京兴奋着,非常动火,一会儿拿手碰她胸口,一会儿下移到美境里斜上玉坡,手移到肚脐处的时候,她轻轻放开被角,主动露出香露滴滴,和粉团捏成的阿谁妙物来。

到了这一步,她的心里越来越迷茫了,第一次可以说是稀里糊涂,心肠软了,但若只是心肠软,她不会亲自教他如何在这种事情上得趣,更不会结束之后还留在这里任他饱足。

她心软是一部分,而不能否认的是,在这次患难中她对晏鹤京生出了一丝真情,可怕的这份真情比名义上的夫妻还要亲密几分。

姚蝶玉脑子发热,长长呼出一口气,她不敢细想自己对晏鹤京的感情到底是什么了。

但不管是什么她都做错了事儿,这件错事儿让她不知后面该怎么办,等晏鹤京的兴奋劲儿过了后,她挣起身,想逃回自己的房里冷静冷静:“我……”

晏鹤京看出她要走,咳嗽两声,忙以柔词挽留:“擦擦再走吧。”

姚蝶玉心里有些信他不及,委屈道:“你刚刚也说是擦擦。”

“我的腰都这样了,即使想那点事儿,我也熬不住。”晏鹤京这一次说的是实话了,重新拿起手帕来擦拭。

姚蝶玉打着十二分精神留意晏鹤京的反应,见他没有再起来的意思,便重新躺下,她身心都有些累了。

晏鹤京也不大懂如何擦拭,以为把外边的狼藉擦干净便可以了,姚蝶玉皱眉头哼:“你把帕子给我,我自己擦擦。”

晏鹤京递过干净的帕子,姚蝶玉接住,把一根手指裹住,转过身去,避着那道灼热的目光,挖进里头胡乱擦了几下,。

第二餐结束后,姚蝶玉的脸上明显有疏离之意,晏鹤京一边学着如何清理,一边把心腹话儿说:“今晚之后,你定是想翻脸不认人,和我绝了这越轨之事,但方才说了,既然在此订交,不管你心里愿不愿意,我且不会放了你。我们甚是般配,不管是性子还是身体上。”

姚蝶玉把腿并了起来,斜着眼不去看人:“不行的……我、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