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娇滴滴的花骨朵儿都浮起来了,晏鹤京还是规规矩矩的,没什么手段本事,闭着嘴哼哼,口中不生半字秽语挑逗人,只懂得进出,连深浅的技巧也不懂得一点,姚蝶玉渐渐觉得有些无趣了。
过了一会儿,闭目受用的姚蝶玉睁开眼,一睁眼,看见晏鹤京正经的模样,并起双足去钩他腰,眼里流丝,开了口:“晏大人,你可以再进一些。”
晏鹤京误会了,脸红耳赤,以为姚蝶玉嫌他的工具短了,解释:“我、我已经尽了……”
“不是……尽了以后挤一挤。”姚蝶玉一个熟手,耐着性子引导,“可能,你能碰到一个东西。”
晏鹤京好学也好奇,听了姚蝶玉的话,尽了之后向内挤,果真如她所说碰到一个东西,才碰到,他连骨头缝都酥了:“我、我碰到个东西……是什么东西?软软的。”
姚蝶玉的脸比方才红润,不知怎么解释,只说:“嗯……是软的。”
“我靠着这处动几下,你会疼吗?”本以为进到里头就是最快活的时候,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晏鹤京心爱非常,真令人美死,不舍离开。
“不会。”姚蝶玉脸上一阵火发,摇摇头,低声道,“我、我蛮受用的。”
有这句话,晏鹤京打心底里高兴,深吸一口气,一往情深了。
一时间,零云断雨的声音不绝于耳,榻声涩涩,几欲倾倒。
想要靠着那处软物,要贴得十分紧密,腰间也要及时发力,发力狠了骨头疼得厉害,晏鹤京有些后悔在今日做这种事儿了,他感受到腰间无力,有些力不从心了。
“给我垫个枕头垫着,和刚才那样垫着。”怕他损了腰,姚蝶玉斜斜看向手边的枕头说一句。
“好。”晏鹤京腾出手,拖起两条白松松的腿儿,把枕头塞到她身后去,有了枕头他可以偷些劲儿去动。
正屋离东西厢房不远,怕房内的声音传出去,姚蝶玉咬着下唇不敢出声,可到到酣美处快乐时,咬唇也抑不住,憋着声音自个儿也难受,拐弯抹角问一句:“晏大人,你想不想听曲子?”
“什么曲子?”晏鹤京身心如在浮云,“你唱给我听吗?”
“耳朵靠到我嘴边来。”姚蝶玉如若身倦,声音懒懒的。
晏鹤京受蛊惑,俯下身。
烛光之下,床帐分明,两人交叠成一团。
姚蝶玉索性将身子丢了,抱住晏鹤京的脖颈,嘴唇掀开,亲了亲他的耳垂,然后在他耳边轻轻哼,慢慢吟。
好耶!
好香的饭饭??
哈哈哈??好全了估计得想扳回一城面子
我滴妈呀,饭太香了,??炖的真好????
冲冲冲
??太会了,得,这回俩枕头都不能枕了??
??????
太香了 震撼美味
??调教处??男 让自己舒舒服服才是最重要的!
哇??
终宵达旦上春山
哼着吟着,姚蝶玉还会施展手段,告诉晏鹤京何时收力,何时用力,还有何时深,何时浅,晏鹤京聪慧,一点就通,学得明白,很快就学会了几浅几深。
落花有意,流水亦有情,胭脂红红,香郁的热气满袭流窜,你怜我爱的光景,像是一对宿缘暗合的情人,描也描不出来的,晏鹤京心胸顿爽,出入无不痛快,下下着底,嘴上说不尽爱也爱也,倒是有些长进了,但四肢仍有些僵硬,不懂得把女子的痒筋挑逗起来。
把女子的痒筋挑逗起来,他自己也能得趣有滋味,将从美境中醒来前,姚蝶玉紧一口气,引晏鹤京的手到下方那颗小珠上逗留,道:“还可以揉、揉这儿。”
晏鹤京好奇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