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无有反应,即使她无有反应,乖乖不动弹,晏鹤京自能取乐,他本想强装细腻温柔,只是初得了滋味,根本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不动声色地加深几分。
晏鹤京真正进来以后,姚蝶玉的脑袋有些晕乎,感觉一股气填满了喉咙,有些哽,有些满,还有些胀,几近要昏酥。
今晚和吕凭给的感觉完全不同,或许是因为对两人的感情不一样,她和晏鹤京的关系不明不白,在感情上,他爱她,而她对他只是有一点点喜欢,喜欢中又夹杂着心疼与愧疚。
一份愧疚里却是面对两个人的,因为愧疚,她今次尝得的是偷汉的滋味,这滋味并不坏,和沾了蜜霜的毒药一样,她稀里糊涂就依了。
晏鹤京没有姚蝶玉那么多的想法,他兴致当头,一心一意想偿得饱足,深几许又深几许,直把身下的人撞得思绪飞散,连声喊胀,弗克胜任似的。
到后头,他身上有点疼,分不清这点疼是因为发力太过而拉扯到了伤口才疼,还是因为被她裹得疼,他不舍得出来,忍着疼痛继续。
今日能得了她,立刻粉身碎骨他都情愿了,这点疼算得上什么。
晏鹤京身上有伤,腰里不时动着,颇耗体力,姚蝶玉常在他的粗喘声中听得几声痛吟。
也说他的腰也受了些伤,这几日坐着,背后总要靠着个枕头,那群人不留情,下手狠,拳头脚掌不长眼睛,落到哪儿,就踢打哪儿,看着他身上青紫一片的伤,姚蝶玉胸口处又是一酸,羞答答将一条腿攀上他的腰肢,起臀承接,与他勾缠。
腰间的那条腿柔腻若涂脂,晏鹤京心思萌动,喉间上下滚动一下,有些熬不过了,但想起姚蝶玉醉酒时问的那句软丈夫,好胜的心肠与腰间蠢蠢欲泄的家伙较起了劲儿,虽然不可能一直持久,可还不到一刻就软下,这就是软丈夫。
不想在第一次的时候那么狼狈,他咬着牙逞威风,大展生平本事,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可惜力微疲,腰间好似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起伏越来越弱,他不敢再看身下暗透桃花色的人了,看一眼就要失控,索性浑身贴伏下去,默默闭上了眼睛慢动着。
晏鹤京强忍疼痛,不十分快活,姚蝶玉撑起身子,随手挽起散落的青丝,反把他压在身下,一起一落,乍浅乍深,尽力吞咽,一时风情毕露。
不想姚蝶玉会主动坐到身上来,她轻轻扭动几下,比自己咬着牙用劲儿还要得趣,无一处不好爽,晏鹤京扶着她的腰,低了眼,看她如花瓣散落,因他而涎玉沫珠,美景美人近在眼前,一一看得亲切,他忍耐不住,喉间溢出一道破碎的呻吟声。
起着,落着,他的喘声越来越沉,姚蝶玉同样花魂无主,往下深深坐了几次,感受到他在里头狠狠跳了几跳后,腰儿向后一缩,从他身上下来,递过一张手帕,不容他得味贪欢:“你、你自己弄出来。”
身上忽而一空,如鸾凤收翅叫人猝不及防,晏鹤京口舌冰凉,急喘一口气,眼神深邃看着手帕,却是不接,带着她的手到胯间一起动:“有始有终,才能尽我余兴。”
“嗯。”姚蝶玉握定,帮忙善后。
帕子是薄纱料,柔软无比,晏鹤京在纤指的紧握之下很快动了情,不一会儿黏黏絮状物浇在她手心中。
一阵异香盈室,那香里带腥,腥里带臊的,一时闻不出是个什么味道,姚蝶玉红入四肢,被这些气味烫了脸颊,急急收回手,拥着薄遮住赤裸的身子,但怎么遮也遮不住撩情的身段。
姚蝶玉一张惊脸儿红还白,动了动腿想逃离,晏鹤京一伸臂就把她放倒在榻里,死搂着不放:“我不是想要短暂的一宵恩爱,今夜之后,你不肯从我也得从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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