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前一后而动,左右换右手,右手换左手动个不住。

里头的人根本不是生病,而是在以手作妻,自乐泄欲!

姚蝶玉看得眼热心跳,满脸生惊,以手掩了眼,恨自己的眼了不够模糊,在这夜黑风高时撞见这种叫人羞耻的事儿,她转了身想走,但里头的人走到了窗边,似是要开窗散气了,来不及回房,她只能蹲下身,弯着腰,暂且躲在窗下。

窗子打开的那瞬间,一股甜腥之气,随着一股花香,慢悠悠飘到鼻尖来,掩了鼻子不去闻这股暧昧的味道,可恨手指间有缝,不能完全屏之。

晏鹤京还没结束,大喘几口气,喝口茶咂在嘴里,又重整旗鼓。

姚蝶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蹲在窗下,边听,脑子里忍不住边想象里头的画面。

她不是没看过男人以手做活的时候,不仅看过,还动手帮过忙,就是一勒复一勒,一捋复一捋的,到了酣美处,点点滴滴的东西就落到了手上、地上。

那日晏鹤京蹭上来的时候,她感受到他的工具不小,苏醒以后是一手不能把围之物,方才那一眼,更是证实了她的猜测。

里头的人此时就在一勒复一勒,一捋复一捋的,柔柔的,低声唤她名儿,姚蝶玉听着、想着,股间不禁缩了两下,张开手指,就着月光看自己细长,挂了汗珠的手指头,看完脸上更热,捂住耳朵不再听里头发出的声响。

能不能一手把围,关她什么事儿啊!

他们又不是夫妻。

一直蹲到烛火熄灭,窗子关上了,姚蝶玉才得了机会,偷摸溜回了自己的房内。

纱窗月冷,回到房内,更加难以入睡了,她翻来覆去直到西边透出一点日色来,方才闭眼睡去,然后做了个无尽无休的梦中梦,浑浑噩噩的,一直睡到巳时两刻才醒。

吃过午膳,晏鹤京换了当下时髦的衣裳,显出清秀英俊来,他要去街上寻空铺子,顺道熟悉四边的阡陌,狸奴想跟着去,被秋娘和熹姐儿哄到正院里打毛球拔闷去了。

姚蝶玉要与邻里的妇人结交,她脸上抹着一层脂粉,嘴上抹得红红,春色横眉黛,收拾得十分妩媚漂亮,风格天然,和个观音似的,晏鹤京眼睛一热,有独享美丽之意,不乐意她到外头去:“先与我一同去街上走走吧,露个面,好让人知道你我二人是夫妻。”

说罢,走过去要牵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