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验证想法,她怯生生开口试探一下:“鸟……”

鸟字才说出口,得到的是一记冰冷的眼神。

她再笨也看出来了,他的确是为鸟哥哥这个称呼而呼生气,默默把嘴抿了起来。

明明是他让她自己想一个称呼的,真想到了又不高兴。

姚蝶玉撇嘴表示不满,真难伺候。

回想刚刚他的行为,脸颊上的温热迟迟不散,他生气也好,反正她顺利地从暧昧的情愫中逃脱了出来。

晏鹤京一股醋意郁在胸头里,不死心又一次开口:“我不喜欢这两个称呼。”

简而言之是让姚蝶玉换一个,不换也行,那么就叫他阿京哥哥。

他还真就不信不能从她嘴里听到想听的话了。

阿京哥哥这四个字姚蝶玉如何都开不了口叫的,但自己有求于他,把人惹恼了对她和熹姐儿都不利,她愁苦着一张脸庞,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咬一咬牙齿道:“那……轩郎?”

“什么?”晏鹤京听到这个称呼,呼吸急促一下,以为耳岔了。

轩郎为鹤之别称,姚蝶玉觉得轩郎二字不涉暧昧,还有一丝雅意,用来称呼晏鹤京倒也适合。

她觉得合适,却不知晏鹤京喜不喜欢。

她润了润嗓子,战战兢兢,糖食一句:“书中说,轩郎为鹤之意,晏大人的名字中带了鹤字……晏大人觉得轩郎二字,可以吗?民妇觉得很是文雅。”

晏鹤京有些喜出望外,比起那常见的什么哥哥,轩郎此称呼在他眼里更为有趣,尤其从她娇脆的喉管度出后,和称呼情人一般,既好听又甜腻。

终于如常所愿了一次,晏鹤京得意如小神仙,堆着情书的眼角,对着眼前的香气说了无限若干的情话,他望着姚蝶玉自然娇艳的脸庞,说不出的怜爱,占有她的念头一天深似一天。

他不禁又抬起手来:“当然可以。”

“嗯。”姚蝶玉呼出一口长气,如释重负,偏头躲避了那只手。

晏鹤京摸了个空,不气恼,缓慢收回手,盯着窗外,声音愉悦道:“到了。”

话音一落,马车停住,姚蝶玉没坐稳,和只青蛙似的摔进晏鹤京的怀里。

她的脑袋直直撞到晏鹤京的胸口上了。

一日里抱得两次佳人,晏鹤京口眼都慵,他伸着两臂扶住姚蝶玉的腰肢,闷哼一声,勉强把上炎的欲火按捺下去。

晏鹤京浑身热灼灼的,烫人肌肤,姚蝶玉慌乱之中,手指摸到一个硬中带软之物。

还有些大,她一掌没覆全。

她是妇人家,当即明白那是什么东西,羞得立起身来挣,她底发力气推开晏鹤京,先一步跳下了马车。

晏鹤京眼皮垂下,看着腰间上皱起的衣裳,在马车内笑了一会儿才掀开帘子下去。

和姚蝶玉的动作比起来,他的下马车掀帘子的动作慢,走路的时候也慢,慢条斯理的,虽然穿着常服,举手投足间却带着一股凌厉沉稳的气势。

姚蝶玉下马车没多久,和姚垣再次发起了争执,原因无它,他对吕仕芳动手了。

吕仕芳被他推了一把,腰后撞到了门边,疼得不能站立,只能坐在地上痛吟,苏哥儿年纪小,见阿娘被人欺负,只会放声大哭。

姚垣一点也不怕姚蝶玉,口角放出一道霹雳:“你们再闹下去,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这震壁响的声音,又把苏哥儿给吓坏了,稚嫩的哭声变得更大更响亮。姚蝶玉胆子小,却不怕姚垣这种人,看他要动手,什么一打三分低的道理,全抛到脑后去,骂骂咧咧,撩起袖子就和他你推我攮起来。

她长得高挑,力气也有,铆足劲儿来反抗对抗,姚垣一时不是她的个儿,被她推倒在地,脑门儿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