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爽快了^_^
破千了!
现在破千啦
破千啦,豆豆加油!
??第二个案件不能是熹姐儿为引子吧
强娶人妻为犯奸
熹姐儿口中的钱叔叔就是金月奴的丈夫钱赐美。
钱赐美是酒馆里的跑堂,前些年因摔断了腿,腿好以后手脚不大利索,有些啾疾,一到下雨时碰了湿气,骨头缝会疼痛酸胀,不能再去当跑堂了,于是用底本儿买了几亩田地,靠耕种为生。
因为金月奴的关系,姚蝶玉与他也算相识,平日里交谈并不多,听熹姐儿说他去了质库,姚蝶玉两下里疑惑,她不曾听金月奴说过家中曾有什么东西拿去质库典押……
不过这典押东西还是赎回东西属于人家的家事,没必要什么都与外人提起,叫有心人惦记了,姚蝶玉想明白后,重新把心思放到了针线活儿上。
针拿在手上几个时辰,暑袜没做出几双,而做好的暑袜走线甚乱不能看的,现在一静下来,晏鹤京的面庞就在脑海里闪过,还有他说的话也在耳边响着,姚蝶玉烦躁,光是想到他的脸,自己就溃不成军了,她若是待字家中的闺女或是寡居而美的寡妇,他这一番行为并不出格,但她有夫君,夫君还没死呢,他就上赶着要当她的夫君,简直是厚颜无耻的色中饿鬼。
姚蝶玉烦心昨日之事,没发现晏鹤京悄无声息出现在了纸铺前,经熹姐儿提醒了一句,她才抬了头。
抬头看见晏鹤京,两下里更烦了,目光随意一撇,偏不去看他:“晏大人有什么事吗?”
这态度冷淡得似面对个陌生之人,晏鹤京的眉眼冷了冷:“路过,顺便来瞧瞧。”
姚蝶玉冷待晏鹤京,手指缓慢,低头缝暑袜。
她装着冷淡的样儿是在掩饰,心里其实止不住发怵,不装一下,就得任他鱼肉了。
面前的男人目光有些压人,被直直盯着看,她指尖拈针都拈不稳,走的线歪七八扭的,比方才还要乱了。
今日的天有些凉,晏鹤京的声音听起来更冷峻了:“暑袜的工钱是多少?”
“一两一双。”姚蝶玉不想和晏鹤京多说话,胡乱回一句。
“我瞧这走线恐怕得倒贴钱。”晏鹤京的眼里聚起虚柔的笑意。
说开以后,晏鹤京自在不少,没话也能找话说。
他自在了,姚蝶玉只有苦恼,她低头不语,假装面前没有人在。
熹姐儿捧着本书在看,她年纪小,没有看出二人之间气氛诡异。
没人搭理他,晏鹤京自己找乐子,先是进到纸铺里挑挑选选,选了一卷石竹纸,然后踱到木桌前,随手拿起一只缠花蝴蝶:“一起几价?”
姚蝶玉没问他买女人家的东西去做什么,撩起眼皮,看了眼他要的东西:“五十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