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叫他吃闭门羹。”姚蝶玉意味深长地回了一句。

“你这话说的有理。”温公权无奈了。

朱婵此时还在馆里教书,晏鹤京敲响大门,温公权带着防备前去,本想将他拒之门外,他却先一步把满是泥水的脚踩进门内:“我要换身衣裳。”

这一举止,温公权连开口拒绝都不能:“你这是掉池塘里了?”

“是啊。”晏鹤京也不解释,与温公权说了些话后,大马金刀走了进去,好似是回自己家中。

徐遗兰也来了考水村,见到晏鹤京出现在此,和见鬼了似的,有些意外和担心,她担心晏鹤京此次前来会逼姚蝶玉做些不愿意做的事儿,但转念想他这些时日,为了她们做了不少事儿,还为金月奴执命,心中有所感动,慢慢拨去忧容,道:“晏大人这次来婺源,是来查案吗?”

“不,我路过而已。”晏鹤京身上黏糊糊,此时只想换身干净的衣裳,叙过寒温,转身与温公权去了寝房。

朱婵的丈夫出了远门不在婺源,膝下的子女已经成家立业了,如今这家中有些冷清。

晏鹤京换好衣裳的时候,朱婵正巧回来,得知侄子的好友前来,忙去招待,她见了晏鹤京,便笑道:“我常听公权提起你,书读得好,只是没机会碰上面,今日一瞧,真是神清骨秀气潇洒。”

“我亦常听温二提起姑姑,说姑姑诗成谢絮,文续班香,正想着日后将舍妹送往姑姑这处学文。”晏鹤京语调温和,无有一丝不耐,装起斯文来,别有少陵风致。

姚蝶玉躲在屋子里头,竖着耳朵偷听外边人说话,晏鹤京的语调,和方才对她的语调截然不同,忒会装模作样骗人了,她摸摸仍微有火辣感的腮臀,真想跑到外头去拆他的台,他其实是个斯文败类,才不是什么神清骨秀气的公子哥。

被晏鹤京折磨了好几刻,姚蝶玉四肢疲软,吃不大下,晚膳时托言懒食,不肯出来,拿茶泡了饭,将就吃了,吃完觉得嘴巴淡淡,又拿了处片嚼嚼,两排牙齿嚼得正香,有人来敲门了。

额…就是vb说的,想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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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鸟哥带娃,被娃娃气到了,带娃日常哈哈哈,想看鸟哥对姑娘儿子不一样,对待姑娘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儿子皮小子和鸟哥一个性子和智商,天天斗智斗勇,想看小蝶把给凭做的肉饼都给鸟哥做一遍,叫鸟哥阿京哥哥~想看狸奴的可爱日常,哈哈哈哈哈

想看小蝶对鸟官正式表白??,想看蝶自己的小事业发展咋样,想看孕期小日常和孕期play??(俺悄咪咪想要),以及小宝宝出生带娃日常,总之都okay!????

大大的vb叫啥?

老师注意身体呀??想看??开铺子??给??打下手哈哈

想看??吃醋哈哈哈 还有黏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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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嘿嘿,想看????

想看狸奴宝宝和????大婚!??

鹤知夜半蝶颤颤

姚蝶玉被敲门声吓了一跳,还以为晏鹤京这只鸟又来烦人了,没想到来的人是徐遗兰,她赶忙放下手中没吃完的处片前去开门:“阿娘,你怎么来了?”

“我就知你在屋里偷吃东西。”徐遗兰端着一碗白浓浓的牛奶子和玫瑰果陷蒸糕进到屋内,“吃什么茶泡饭和处片,你躲人也不能这么让肚子受委屈了。”

“这不是怕他胡言乱语么……”姚蝶玉没点名他是谁,一口蒸糕,一口牛奶子搭着吃。

“你又知道他没有胡言乱语?”徐遗兰坐下来,倒杯茶水慢呷。

嘴里的蒸糕还没咽下,蓦然听到这话,姚蝶玉险些被噎住:“他、他又乱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