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
“我做事稳当着呢,再说,我心中有你,哪里舍得去死。”晏鹤京捏捏她饱满的脸颊,打着京腔道,“总之这个结果是好的,这也是我答应你的事,我没有食言,嗯……你且看在我受伤的份上,就原谅我那日的失控,成不成?”
“好似我不原谅,你且会放过我似的,你只是在给自己找个台阶顺利下来。”姚蝶玉觉得眼下的晏鹤京比失控的那日还叫人感到害怕,抿起的嘴角里泄露出压抑不住的畏惧,推开他,慢慢走到一边去平复心绪。
她这辈子难以摆脱不了他了,他顽固执着得无可救药了。
晏鹤京和牛皮胶一样贴上去,笑道:“这话说的,怎这么不好听呢,我给自己找台阶下,也得你愿意给个情面不是?”
说着,张开双臂将人控在怀里,低下声音,垂着眼皮,开始在姚蝶玉耳边打悲:“我说实话好了,其实那刀刺下来是真的疼,感觉再进几寸都要透过我的身子了,那几日身边没个细心的人在,药都煎得苦艳艳的,一点也不能入口,伤口流着血,我又不敢来见你,怕吓到了你,前几日终于好了,才敢回德化县里来。见到你,本来还隐隐作痛的伤口,瞬间就好了许多。”
姚蝶玉被圈进在怀里,怕碰疼了他的伤口,并未做一丝挣扎,不慌不忙地说:“热……你别碰我了。”
怕碰疼他的伤口是一个理由,而不挣扎的原因是心软了下来。
她的心软成了他得寸进尺的台阶。
晏鹤京确实是游于色道里的人,腰上有伤,也热衷男女之事。
姚蝶玉不知是什么时候被放倒在榻里的,但晏鹤京在极尽温存,准备一举而入的时候,她已经清醒,平躺着,亲眼目睹看着那工具融入她的身体里。
他轻轻款款动着,和初回那样放得十分温柔,可是每回他紧紧送到底时,与他紧贴在一起,股间外边的肌肤且酸酸麻麻的,像被无数钝针刺挠,起先是疼的,后来助了情兴,大增趣味,但仔细一想,有说不上来的怪异,是平生所未经之感,不知底下是什么东西这般折磨挑逗人。
姚蝶玉被刺挠得浑身潮潮润润,忍耐不住,拿手去摸了摸底下,毛发短了,也比之前更硬劲儿了,她的指尖被扎了一下,喃喃道:“好扎……难受,晏鹤京,你往后一些,别贴着我动了。”
姚蝶玉的里头可爱温暖,引得人心醉,让他感到安心,但还没享受到滋味,便被推拒了,晏鹤京喉间气息微细,讪讪往后退出半截,解释道:“我的错我的错,那日我瞧你腿内侧被蹭得发红,便修剪了些,不想新生出来的更硬劲儿,叫你更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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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大色胚??
??就是缠缠绵绵到天涯
????
哈哈哈,最后一段,笑死了,作者咋这么有梗啊~
??真是城府深啊
哈哈哈最后一段的用处是?
作者的恶趣味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恶趣味十足
他身心都是黄的
人生安乐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