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这个原因。
“你离远一些……和刺猬一样。”姚蝶玉被弄得哭笑不得,现在要说难受倒不至于,就是感觉太过新鲜奇妙了,她本能的想发颤要喊叫,可这些窗壁不隔绝声音,榻内的涩涩声响会传到阿娘那儿去,明日她要怎么见人。
离远一些,就不能尽根,半截工具长久受了冷落,有些不舒服,晏鹤京又心热得紧,指尖轻轻,捏了捏绽开的花瓣,忍不住辩解一句:“明明是你太娇气,就这样都会红。”
“晏鹤京你别给脸不要脸。”姚蝶玉瞪目而视,若此时是在府衙宅院里头,她定会飞起一腿来,把他蹬到榻下去。
“我当然要脸。”晏鹤京漫不经心挑起眉毛,牵着她的手往下走,“那你帮我握半截?”
指尖又被刺了一下,姚蝶玉开口要骂,他赶忙把话先说:“我现在还不能太使劲儿,不然那桑皮线会裂开,只能慢着来,慢着来本就难受,你又不许我全部进去,我现在半死不活了。”
晏鹤京模样俊俏,油嘴滑舌起来颇能挑动人心的,姚蝶玉被他的美色迷惑住,纵然心里百般不愿,手还是不受控制握了上去,捏捏揉揉,给他些滋味。
晏鹤京喜得心里痒蓬蓬的,低头在香腮上亲了几口,想想这样慢吞吞的起落也不得去,点点啄啄几下后就从里边出来,躺下身去,要姚蝶玉直接用手来帮衬。
姚蝶玉这个晚上气了太多次,这会儿开始气晏鹤京不解风情,自私自利,就这么出来不管她是否好受,还说什么有始有终,全是骗人的话,她手腕用上了劲儿,本想让他痛苦,但昏了头忘了这样只会叫他更喜欢而已。
……
羞于让徐遗兰知道昨日自己和晏鹤京又躺到一起去了,天还没亮起,姚蝶玉便喊他起身,催促他离开:“你先回府衙,今日我和阿娘要去府衙里。”
晏鹤京从睡梦中醒来,没有睁开眼:“你阿娘去府衙做什么?”
“去确定你死没死。”见他不睁开眼,姚蝶玉恶狠狠说道。
“没点良心。”晏鹤京剔起一点眼皮,不满道,“这种时候了你还不给我名分。”
“你如今的名分就是个不知廉耻的野郎公。”姚蝶玉腮颊鼓鼓而答,“你快起来!”
“还不如奸夫来的好听。”晏鹤京想不定和她算账,“我的妙妙都被你饿瘦了,你烦我便烦我,怎么还欺负 妙妙了。”
“你别颠倒黑白,我可没有一顿饿着它。”
“你为何要把它带到这儿来?睹狗思人么?”
“你对着镜子妄想去吧。”
“你的眼睛明亮如镜,那我对着你妄想也可以。”晏鹤京忽然睁开眼,把脸凑到姚蝶玉的脸上去,深深溜她一眼。
忽然一阵热气扑面而来,姚蝶玉眼前阵阵黑,反应过来凑过来的是个什么东西,面红过耳:“你不要脸!”
“要脸就不会和你睡在一起了。”不想让她窘迫,晏鹤京打趣之后,不情愿起身把衣服穿,趁着鸡未鸣,人未起,月儿还低低挂在屋角的时候,带着妙妙一前一后离开了。
徐遗兰想着姚近海的事儿,没情没绪,早早起身备好早膳,准备用过早膳就去府衙。
得知晏鹤京没有大碍,姚蝶玉不似昨日那样魂不守舍了,耗了一夜的力气,早膳不由多吃了些:“阿娘,你去府衙做什么?”
见问,徐遗兰目光停留在一处良久:“你爹爹留给你的那些木头玩具,还有那只簪子,你放在哪儿了?”
“我、我放在洞溪村了。”姚蝶玉回答。
那日被迫留在宅院,她回洞溪村的时候,晕头转向,只收拾了一些衣物,并没有带上簪子和玩具。
“那就先回一趟洞溪村吧。”徐遗兰搁了筷子,“那毕竟,是你爹爹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