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冲刚反省自己冲动,听到他这么问,简直气得抓耳挠腮,全盘失去耐心,只想着证明些有脑子的人都知道的东西给他看看薛冲飞蛾就暖一般吻到了他的嘴唇之上。
步琴漪本来的性情便与娇柔妩媚相去甚远,近来更是照顾病人被折磨得半人半鬼,今夜兴师问罪原形毕露,可薛冲抵死不认,竟还厚颜无耻亲他,步琴漪恨不得咬断她的舌头。
妖风孽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薛冲发了烧,口腔温度过高。步琴漪吐过血,舌尖还残留着血腥味。此刻两人都嫌对方恶心,却谁也不肯放过彼此。眼下空中飞的不是电,倒像来劈痴情负心男女的一道雷。
薛冲跃跃欲试爬到步琴漪的腰胯上方,步琴漪耐心耗尽,扯掉她半扇衣服,薛冲愕然看着自己袒露的前胸,她和他暂且分开来,口水声刺耳,步琴漪吐掉嘴里一口血水,薛冲身前垂着她身体的一部分和他眼神的阴影,被他含进嘴里的时候,她张开双腿,也想含点什么东西。
两个人几乎是在打架,步琴漪有一点退缩,薛冲就按住他,逼迫他。薛冲的身体弯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他在背后抱住她,愤怒的雨水盈在窗前,塘中荷叶玉立亭亭。但薛冲忽然压到了他的胳膊,步琴漪的脸孔上骤然浮现出无法抵抗的痛。
步琴漪在此刻清醒过来,瞬间僵直。薛冲因为他的清醒而清醒,她双眼赤红,又酸又痛。两个人松开彼此的瞬间,不见释然,只见幽茫。
就是把爱这个字衔在嘴里,也不见得能筑一遮风挡雨的巢。两人之间,毕竟有天堑般的裂痕。灾之下,做什么都是难,难,难!
薛冲问道:“你相信我了吗?”
步琴漪转身离去:“信也无用,不信也无用。无用之人,做什么都是无用。”
第二天薛冲才领教到他的报复。
宁不苦张张嘴,吃了个馒头下去:“好像没什么不正常的。”
步琴漪容许他留下这张脸。
但宁不苦的嘴里多了一根细线。深入牙间,绕过舌根,消失在喉咙里,但又出现在耳后,似乎是绕着宁不苦的头整个缝了一圈。
她上手去撕宁不苦的面皮,可对方大喊一声痛,薛冲骇然看着他:“你再也撕不下来了。”
宁不苦甚为高兴:“我本来也不好看。我不想撕,这就是我的脸了。”
薛冲问:“昨天他和你说什么了?”
宁不苦摇头:“没说什么。他本来是来勒断我的脖子的,中途改了主意。”
薛冲感到宁不苦命不久矣,步琴漪没下死手,也许是想弄清楚这人到底什么来历。但恐怕弄清楚他的来历后,他不仅仅会勒断他的脖子。
这是怎么回事,到哪一步了
到做恨未遂了
琴琴的武功真的没了…还会恢复吗
未遂吗?我还以为既遂了。前面大把时光有爱不做,现在只有做恨了。。
未遂未遂,只到舔胸和摩擦(……………………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老步惨,我女儿也惨啊,但是为啥没把剑拿出来呢
展开说说哈哈哈
想说不敢说
两个人痛已经到这地步,这要怎么回首??
第七十一章 君有疾否
西南多雾多山,要见邻居都得翻山越岭,更何况武林消息。要得武林消息,必得前往净山门山脚葫芦州,于江湖茶馆置一杯茶。
茶馆外妇人卖角瓜,清水濯之,滋味甚美。净山门弟子等妇人刮了皮,便将碧玉似的清凉瓜肉递来,弟子们人手一根,啃得咔咔脆,再来茶馆里点壶茶,听远在天边的北境争斗。
茶馆之中另聘抚琴女子,奏《广陵散》。净山门弟子吃瓜吃茶,听琴听雨,且北境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