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领导说周一上午九点看 demo，麻烦准备好。」

来自马姐。

发送时间是昨天凌晨。

杜胜男深吸一口气，准备喝口水平息下情绪。

饮水机立着两排花花绿绿的瓶子，第一排是何意的进口 VD、液体钙和骨胶原，第二排是何晚星的 AD 胶囊，Omega3 鱼油，还有叶黄素。

她每天都会叮嘱父女俩吃，尤其是何意，因为他的体检报告显示 VD 极度缺乏和钙，医生也提醒过多次。每到这个时候，何意就会抱怨杜胜男啰嗦，不情不愿地去吃药。

从今年起，杜胜男就不再提醒，因此这些维生素几乎没有动。

她将各种药片放在手心，仰头吃下，喝了一口水。

杜胜男注视着视野右下角有一个不起眼的数字，就像是凭空出现在虚空中，随着她的视角的变化而变化。

这个数字是周五上午忽然出现的：99%。

由于换身这种离谱的事都发生了，出现一个诡异数字并不令杜胜男吃惊。又加之这两天职场和家庭双面夹击，杜胜男根本没心思关注这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