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些疤痕,也不足为虑。”
“倒是云……霍夫人。”
一时口误,差点将云清絮的身份叫出来,反应过来后,窦大夫又急忙改口。
“霍夫人身子弱,这胎怀的本就艰难,又经历这样三番四次的颠倒磨难,即便有王爷护着,也伤了根本,孩子很难养到足月。”
此话一处,众人面色巨变。
尤以贺喜年为甚。
这些时日,王爷待霍夫人如何,他是全看在眼中的。
若要王爷选,他就是弃了自己的命,也要保证霍夫人和她腹中的胎儿无忧,有时候他也替王爷觉得可悲,养着别人的媳妇和孩子,如珠如宝的,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实在有失身份!
可心里怎样腹议,都不影响这位霍夫人在王爷心中的地位,若霍夫人与他腹中孩子出了半点意外,这鹊山就是兄弟们的埋骨地了!
想到京中等着他回去的妻儿,贺喜年急得脸都白了,凑到窦大夫近前,就差给他磕头了。
“窦神医,你可得给咱们兄弟一条活路啊!”
“只要能保住霍夫人和她腹中的孩子,就是让本将给你当牛做马驮你出鹊山,本将也绝无二话!”
窦大夫被他气笑了,摆手甩开他缠过来的衣袖。
“好好的马儿老夫不骑,非要折腾你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