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脏和血液几乎要穿透胸骨,这一声?从胸腔里迸发的嘶吼,震得女娘跌坐在蒲草上?,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发狂的男人,惊恐的蜷缩着,想?要靠近他的怀抱又不敢动弹。

“你想?要让我认什么罪?”他眼神凶狠,声?音冰冷,将她撕咬成碎片。

“我的罪名只有一个,深情错付,所爱非人。”

他要斩断与她的全部关系。

他们明明可以强压着他画押,也可以等他死后在伏罪书上?画押,可他们只想?羞辱他,让他亲手画押承认谋反,将他的全部自尊踩在脚下倾轧...

这样的苟活,与死何异?

他要悲壮的去赴一场必死之局。

李信业说完,闭上?了双眸,似不想?多?看她一眼。

何年痛苦的坐在那里,脊背如?命运烘烤的鱼,一触即断。

.............

“李信业...”

女娘喃喃呓语着,脸颊上?挂满眼泪。

李信业刚坐起身,准备动身去徐翁的家,被女娘拽住了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