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哪里?见过这般人物,一时?眼睛都直了。

“放肆!”

福贵过去甩了她一巴掌,不比罗氏那装模作样的几下,他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见到郡王,还?敢直视冒犯!”

郡、郡王?

罗氏打了个激灵,慌忙跪好,不敢再撒泼哭闹。

楚元河多看她一眼都嫌恶心,展开折扇挡在鼻端前,厌恶之色不加掩饰,“今日之事不必再争了,真相如何,本王早已?知晓,明日,本王必当上?呈奏疏,向当今陛下一五一十汇报此事。”

此话一出?,百姓齐声?叫好。

罗氏不死心,认定眼前之人是误会了,“郡王殿下,您有所不知,我家这儿媳……”

她还?想找机会给楚元河上?眼药,好把脏水泼到赵清仪身上?。

楚元河理?都不理?她,福贵直接一脚踢开罗氏,“我家郡王早早便在隔壁天字一号房坐着了,你儿子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我家郡王在隔壁听?得一清二?楚,你这刁妇还?想颠倒是非黑白不成?”

罗氏被踹倒在地,听?着这番话吓得赶紧跪好,嘴上?还?抵死狡辩,“郡、郡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对?,一定是有误会!”

罗氏眼珠一转,反手指向赵漫仪,“是她!”

在赵漫仪惶恐不安的目光中,罗氏咬牙道,“实不相瞒,这赵家三小姐暗中勾引我儿多次,自我儿回京之后,她就巴巴地送上?门来,还?在民妇家中住了几日,定是那时?就对?我儿起了心思!”

“我儿已?有清仪这般好的妻子,又怎会对?一个寡妇另眼相待?今日这一切,必定是这寡妇算计!”

横竖事情都发?生了,赵漫仪最后要么给李彻做小,要么就去死,她有骏哥儿牵绊着,多半舍不得死,既如此,她活着就得仰仗李彻,此时?若赵漫仪聪明,就该认下这污名。

赵漫仪从?震惊惶恐中回过神,脸上?妆容早已?哭花,她自小被方姨娘保护着,哪里?遇见过这种情况,听?到罗氏往她身上?泼脏水,她第一反应就是冲过去辩解。

方姨娘快步进来,将她打倒在地,“你个不知廉耻的龌龊胚子!还?不快向郡王说清楚,你姐夫究竟是如何哄骗奸.淫了你?”

罗氏敢往她女儿身上?泼脏水,她就要把这屎盆子扣回去。

赵漫仪恍然反应过来,凄凄哀哀的看了眼李彻,又看向方姨娘,委屈地大哭道,“娘,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她闹着就要去撞墙自尽,方姨娘用力抱住她,痛心疾首,“你快说呀!即便要死,我们也要清清白白的死!你快去向郡王解释清楚,这究竟怎么一回事?我们赵家的女儿,可不能平白担了这份污名!”

若李彻不认,就会变成是赵漫仪不知检点,自奔为妾,连累的可不仅仅是她自己,还?要连累整个二?房,连累她父亲赵怀良的名声?,更?会让大房与二?房生出?嫌隙。

如今二?房能力不济,还?得仰仗大房提携。

先前赵漫仪被李彻推开,她心中就有了怨怼,如今再听?罗氏往她身上?泼脏水,她也顾不得什么情分,张口便道,“是姐夫!”

“今日是姐夫叫我出?来的!”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胡说,还?把李彻写给她的信呈上?去,“我想着茶楼是大姐姐的地盘,必然不会出?事,我便赴约而?来,结果刚进雅间,他、他就抱住女儿,说了好些荤话,还?说……还?说他早就厌透了大姐姐。”

她如今只有嫁给李彻这一条路可走,那她少不得要在李彻与赵清仪之间挑拨离间。

“大姐姐,你打我吧!”

赵漫仪膝行到赵清仪跟前,拉着她的袖摆嘤嘤哭泣,“都是妹妹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