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侵占了她大半张床。
“是你把?我藏进来的。”楚元河委屈眨眼,“……况且我又不?臭,不?信你闻?”
他半撑起身,本就半露不露的胸膛再次敞开,往赵清仪跟前凑,“我洗过了,每次来之前都洗过了,虽然不?如你香,但绝对不臭。”
宫里沐浴的过程繁琐又复杂,一道又一道,谁都能臭,他绝不?可?能臭。
赵清仪肯定是把他当成只会舞刀弄剑,一身臭汗的糙男人,以为他不?爱干净,他非得扭转她的刻板印象。
“你可?以验验,我真没骗人……”楚元河把?衣襟拽开,冲她挑眉。
赵清仪也只是随意扫了眼,清晰的肌肉线条闯入眼帘,配上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在昏黄的烛火下,格外惹人垂.涎。
……该死?的,他故意的吧!
赵清仪再次被他活色生香的姿态惊吓到?了,衾被丢回去?,盖住他的身体,“你少来……唔!”
楚元河眼疾手快,握住她来不?及收回的手,二?人再次相贴,隔着一角衾被拥吻。
他将她的话奉为圭臬,自然要完成对方的吩咐,说好继续的。
赵清仪仅存的羞耻心,在他百般花样的亲吻中一点点吞噬,不?知不?觉成了被压倒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