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对方离开时,她已四肢酥.软,陷在被褥里只剩喘息。
楚元河最后吻过她的耳垂,不?住感慨她的美妙,像是世间最莹润无暇的玉,总引得他忍不?住舔舐。
想咬,但得适可?而止。
“好些了吗?”
赵清仪不?想说话,她嘴巴疼。
楚元河诧异,“是不?是之前被下了毒,还没好全?”不?然只是亲吻而已,怎么就这样了。
赵清仪泛着水光眸子瞪他,来回窒息几次,他试试?
为了将来考虑,楚元河认真地建议,“明?日我给多给你送些补药,你身子太虚。”
最后他被缓过来的赵清仪一脚踢下床。
……
翌日一早,赵清仪早早起来梳妆,准备出门为父亲送行,走到?院子下意识瞥向隔壁王府,惊讶地发现自己的院墙不?知何时加高了一尺有余。
谁干的?
俏月垂着脑袋,“县主,是大夫人……天没亮就找了工匠砌墙……”
她还以为昨晚的事瞒过了大夫人,但看这围墙,悬了。
赵清仪也猜到?了,更没脸去?前院见?人了,脑中不?断回想究竟哪里出了纰漏,一会儿被母亲问起,她又该如何回答。
想着想着,人就到?了前院,一大家子都在,各自叮嘱后,就要送赵怀义出门,弟弟赵澜俨红着眼哭闹,死?活要跟父亲一起去?。
最后还是姑姑赵怀淑劝住了他,说让他留在上京好好习武,准备武考,顺便留在家中女眷,才让赵澜俨打消念头。
赵清仪没什?么可?说的,她早早叫出了楚元河留给她的暗卫,让他们?一路暗中护着赵怀义,算是把?能做的都做了。
送走赵怀义后,孟氏看向女儿,“般般,你随母亲来一趟,母亲有话和你说。”
赵清仪心头一跳,她就知道,躲不?过母亲的火眼金睛。
她低头跟着孟氏进屋,孟氏屏退其?余人后,冷脸质问,“昨晚在你房里的人是谁?”
赵清仪沉默,头埋得更低了。
“是平西郡王?”孟氏猜到?了。
赵清仪闭眼,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人世,太丢脸了,还丢到?了母亲面前。
看她这样子,孟氏就知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可?在她印象里,女儿一直是循规蹈矩,教养极好的贵女典范,怎么可?能做出这等混账事?
说不?难受是假的,孟氏昨晚一夜未眠,就怕事情败露,于女儿名声?不?利,思来想去?,她终是退后一步,“什?么时候的事?”
赵清仪不?敢隐瞒,想了想,尽可?能严谨地说,“昨晚。”
昨晚才互通心意,这么说也没错。
“昨晚?”孟氏显然误会了,深吸口气,“那你们?已经……已经……”
忖了忖,又觉这话问了不?妥,罢了,只能怪她这个当娘的发现太晚。
想到?女儿上一桩不?幸的婚姻,孟氏到?底不?忍苛责,“你二?人若真心相待,母亲不?会阻拦,让郡王看个日子,登门提亲吧。”
都有了肌肤之亲,事已至此,除了让二?人名正言顺在一起,还能如何?
赵清仪再次沉默,不?接话。
孟氏陡然一惊,“不?会是郡王不?想承认吧?”
“不?是,当然不?是。”赵清仪虽不?至于心向外男,但也不?愿母亲误会,“是女儿不?想再嫁了。”
孟氏仿佛才认识自己的女儿,难以置信地端详她,半晌颤抖着声?音说,“你不?想嫁,那你又与他……你这是……你要母亲如何说你才好!”
“母亲,您别生气,我不?会连累家中名声?。”赵清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