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她吼:“对啊!死就死了!当初那个人贩子说你死就死了的时候,你怎么不去死!!”

娇小的身躯承受不了这样的情绪起伏,大口喘气,像是把这些年的气都喘了出来。

盛也没有发火,用指关节轻轻摩擦嘴角的破皮,突然把人抗在身上扒光下身的裤子。

“不要盛也!!”

她疯狂地乱扯他后背的衣服,纹丝不动,盛也将她的下半身脱得一丝不挂赤裸地扔在禅椅上,她一抬头便是正对她微笑的菩萨,触手之处是温热的木头,她不敢亵渎。

“要出去,现在出去。”

他以为用一个女人的羞耻和清白就能困住安冉,可他错了,安冉就这样光着下半身,任由燥人的风往腿心钻,阴蒂喇得疼痛,往门口走。

盛也闭眼,又不可理喻地睁开,一把将她拉回原地:“你”

“盛也,”安冉打断他,“你之前问我,是不是为了安升做手术,让我脱光了在医院被轮奸也乐意,我告诉你,是的,只要能救我的家人,我什么都愿意做。”

“那我呢!”盛也厉声诘问,“你为什么不愿意救我!”

释加牟尼的佛像居高临下俯视他们,两侧木柱上刻有两行字“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她突然明白了盛也的痛苦,他痛苦过去,也痛苦未来,因此在当下更加自苦。执着改变不了的家庭,执着看不到希望的未来,他每一刻,都逃不掉。

佛说的不对,这一切不是短暂而虚幻的,分明如影随形,避无可避。

可她又能怎么救他呢,她深刻意识到,自己是救不了他的,她永远救不了他。

她想放弃了。

外面传来消防车的鸣笛声,急迫又高昂,安冉感到耳鸣,自己好像张口说了话,自己却听不见。

听不见外面喧闹的动静,听不见盛也暴怒的喊声,她被盛也压在柱子上强吻的那一刻,眼角滑过一滴泪,落进菩萨眼里。

看吧,神佛都没有办法。

痛。

干涩撕裂的痛。

下体失去知觉,安冉清醒过来,盛也黑着一张脸,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直接将自己的性器捅进她的身体。

为什么呢?是惩罚,还是挽留,然而她只有痛。

温热黏稠的液体从下体流出,沿着泛白的大腿,木地板变成深红了一瞬,然后消失。

盛也从后掐住她的脖子,脸颊被死死按在粗燥的柱子上,身后是少年“啪啪啪”囊袋撞击臀瓣的声音,她恨不得感官被剥夺,灵魂抽离,佛祖依旧慈爱众生,平静地看向交合的二人,被时刻注目的难堪和身体的疼痛让她在少年的冲撞中吐了出来。

“恶心?挺好的,”盛也掐住后颈的手越发用力,性器进出艰难又痛苦,血干了又湿,他仍然不停,“你最好恶心我一辈子。”

借着鲜血的润滑,内壁放松,开始容纳盛也,刺痛也变成另一种奇怪的感觉,渴望又压抑,陌生又恐惧,安冉茫然无措地寻啊寻,只有少年狠狠顶进来的那一瞬间尝到一点解脱。

她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咬紧下唇,不肯泄出一丝声音,幻想过很多回第一次的场景,也许是害羞、不安或者甜蜜绝没有这样单方面的折磨,这么多年沉进蜜罐底的糖水猝不及防漏掉,甚至来不及上浮再消失,而是直接碎了瓶底,再也装不下。

紧贴住的木头有一股檀香,刚扑灭大火的佛寺开始诵经,钟声低沉,庄严肃穆,可偏偏参拜的大殿旁有犯戒的人。

“你祈祷的一切,都不会实现。”

盛也一语成谶,在佛祖面前做这样淫荡的事情,不配再得到庇佑。

“嗯”

不小心发出一声闷哼,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