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前面的男人还没开口,车窗被刀疤脸叩响,刀尖对着窗玻璃,大有不开窗就砸碎的意思。

强子硬着头皮摇下车窗:“水水哥好,五爷还好吧”

“呵,”水哥哼笑一声,向旁边的白色头发青年使了个眼色,将刀尖对准强子,“你们兄弟俩做生意做到我们五爷地盘上来了?”

前座的男人下车试探问道:“这护城河右边不一直是”

“是什么是,”水哥调转刀口,“五爷新开的长台会所,你们敢在门口绑人?砸场子是吧。”

“不不不,我们不是,这,您看怎么办?”

两个中年男人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对晚辈低声下气觉得羞耻,就怕自己说错话活不长。

水哥打开车门,示意盛也和安冉出来,强子连忙把人请出车外。

“啧。”

水哥身边一直没说话的白毛不满地扫了眼安冉身上的五花大绑,水哥了然,朝强子抬抬下巴,强子恍然大悟把流血的盛也送下车又解开安冉的束缚,胶布揭开的一瞬间安冉哇哇大哭,响彻云霄,站着的五六个人都吓了一跳。

强子赶紧推开这个烫手山芋,点头哈腰地和前座的男人一起回到车上,转弯从后面疾驰离开。

安冉被绑久了血液不循环,下车站不稳,盛也把她背起来,耳边嘹亮的哭声一声比一声大,震得他侧颈的伤口又流出更多的血。

刀疤脸男人被她哭的心烦,凶恶的脸挤出笑容:“小妹妹,能不哭了吗?叔叔给你糖吃?”

周围的同伴被水哥恶心的语气激起一身鸡皮疙瘩,盛也没有表情的脸也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安冉哭得更厉害了。

只出过一声的白毛开口:“你再哭,这个人就要死了。”

安冉立刻安静,泪腺的闸门关停,凑上去看哥哥的伤,低低地啜泣着吓晕了过去。

“五爷,走吗?”水哥询问白毛的意思。

“送医院。”

“啊?他们自己我靠!”水哥看了眼盛也,大吃一惊,明明已经失血过多神智不清,还稳稳背着安冉,以至于他都没注意到人快不行了。

他勾手指喊兄弟过来帮忙,两个成年男人,愣是没掰开盛也揽住安冉膝弯的手掌,只好把两个人一起扔进吉普车里,幸好撒哈拉后座空间够大,安冉和盛也头靠着头,不知道是晕了还是睡了。

血滴在闫兀的新车上,他什么也没说,只叫水哥给两人系上安全带。

第12章 0012 他们在起火的佛堂里做爱(强制h)

她抬起头,佛像垂眼凝视她,安冉在肃穆慈爱里双手合十,心里却在说旁人的坏话。

这些年哥哥一直和五爷那帮人有联系吗,他们看起来都是不学无术的混混,即便是那个叫闫兀的白毛,也只有长相好,根本就是一群彻头彻尾的黑社会!

而盛也,在全省数一数二的高中里成绩名列前矛,他要考最好的大学,过最好的人生,怎么能和那些人混在一起,安冉无比焦虑,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是在神像面前,罪过罪过。

赶紧低下去磕头,向佛祖祈祷。

“佛祖啊佛祖,可不能因为我说了别人的坏话就不保佑盛也,如果有孽力回馈,请都给我吧,盛也是最干净最慈悲最诚心的人!拜托拜托,请一定保佑他得偿所愿。”

旁边拜佛的人已经换了几波,安冉迟迟不愿起身,来往游客的衣袖扫过桌案上香炉里的香,奇异地没有断。

盛也站在大殿中的石柱旁,眼神晦暗不明,安冉一转身就看到他,觉得是佛祖的指引,不让他走,盛也却在佛堂里诅咒她:“你祈祷的一切,都不会实现。”

“那你亏惨啦!”女孩娇憨地逗他,“我是给你许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