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跟着离开,却被霜杏快一步拦在门口,冷冷挡住去路。

那男子被绑在椅子上?,哭唧唧地扭动着,嘴里?只发出“呜呜”的哀鸣。沈念之?缓缓踱步上?前,歪着脑袋打量了他一眼,语气凉飕飕的:

“谁请你的?”

男子拼命摇头,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

“你这副德行,我碰都嫌脏。”她轻笑一声,眉眼却冷得发寒,“可惜你这双脏手,差点毁了我妹妹。”

说着,她转头道:“霜杏,把?他衣服扒了。”

霜杏微怔,随即眼神?一冷:“明白!”

片刻之?后,那人被剥得只剩一条破裤子,羞耻得满脸通红,连脚趾都在抠地。沈念之?蹲下身,随手提笔,在他脸上?写了四个大字“登徒败类”。

门口,何婉娩终于反应过来,惊叫出声:“你、你疯了?你敢这样?对他?”

“我不但敢,”沈念之?走近她,眸中带着讥讽,“还做得挺高兴。”

话音未落,她将何婉娩逼到角落里,冷不丁扯住她领口,声音冷到刺骨:“你是疯了还是蠢透了?想毁我妹妹的清誉?也不掂掂你算什么东西。晋国公府的脸面?,是你配染指的?”

何婉娩慌得脸色发白,却仍咬牙撑着道:“你不是也?讨厌她吗?我这不……替你出口气?”

“你?”沈念之?仰头笑了出来,笑声冷得像刀,“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沈念之?,靠别?人出气?”

说罢,她甩手松开衣襟,眼神?轻蔑得像在看一只脏掉的手帕。

“我……我爹是太?常卿!”何婉娩终于尖叫出声,“你敢动我”

“哦?”沈念之?慢悠悠一笑,转身吩咐霜杏:“这女人也?一起绑了,明儿一早抬去宋府门口扔下去,就说是他们家教出来的‘贵人’,设局陷人、败坏风俗,既是家教有亏,不如交给百姓评评理,也?给何家那个老顽固长长脸面?。”

“是。”霜杏笑盈盈地应下,转身就去找人。

何婉娩脸色唰地白了,终于慌了神?,软着膝盖就要跪下,嘴里?哆哆嗦嗦:“沈、沈念之?,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