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但看着眼前的男人也不像是什么能做主的大官模样,而自己酒瘾又实在被馋虫勾的厉害,于是再不想其他,仰起头就往嘴里倒酒。
“痛快。”满意的连喝了几大口,肚子里的酒虫终于沉醉下去没了动静,乌格齐哈发出满意的呼喊。
“你小点声,别把守卫给惊过来了。”于谦从帐篷里偷眼往外看了一眼,外面乱糟糟的,到处都是兵丁们的大喊大叫,嘈杂一片,应该是没有人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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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帐篷里的声音,便回到乌格齐哈身边蹲下,好奇的打量他。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被汉王俘虏的外族奴隶吧,胆子还挺大的,居然敢来我这儿偷酒喝,也不怕我去打小报告?”
乌格齐哈抬眼看了于谦一眼,半点慌张的心态都没有,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如果想要让人抓我,刚才就直接喊人了,事后再去打小报告,非你们汉人口中说的君子所为,你不会。”
在于谦饶有兴致的目光中,乌格齐哈接着说道:“而且,酒我已经喝了,证据也消灭了,你要是去告状,我就反咬你一口,说是你带我来偷酒的,我是听命行事,我要是倒霉了,你也跑不了。”
嘿,还挺能的这人,于谦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不要脸到这种地步的人,当下就生起了浓浓的好奇心,与人攀谈起来。
然而两人越聊越尽兴,竟是几乎成了忘年交,更是如果不是时机和地方都不对,两人就要拜个把子的地步。但是他们忘了樊忠可一直记着呢,直接就将人抓了个人脏并获,这回哪怕是皇帝和太孙亲自来求情都不好使了,在于谦的死皮赖脸和死缠烂打之下,樊忠才没把乌格齐哈拉下去就地处死,而是和于谦一起当了回难兄难弟。
两人就这样满满熟络了起来,知无不言什么都能聊一点,天文、地理、人和、兵法、谋略等等,而聊的最多的,就是皇帝几次针对关外打仗的部署。
于谦虽然有本事,但恃才傲物也是真的,名副其实的狂生一枚,但谁让人家博学多才呢,让皇帝看在他的才华的份上,硬是直接将他派往了兵部,可惜于谦无论为人还是为官都有点愣头青的模样,让对他非常看不上眼的上官打发到了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