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怜惜她有你这样不配为人的父亲。”
“我视她如珍宝,莫说是我叶濯的正妻之位,只要她高兴,我这条命亦是她的。”
“而你……回去告诉荣家上下,从今日起,谁敢得罪我的湉湉,便自己洗干净脖子,晚些睡觉,好等着我叶濯的刀。”
荣淮几乎是被牵机和鹤顶踢打着赶出醉仙楼的。
屋内只留叶濯一个。
他原地站了一会儿,平复好情绪,才侧身转头看向琉璃墙。
从他这边,看不到墙那边的情形。
可他好像就是知道,荣仪贞此时一定同他一样,站在墙边,与他对望。
‘四目相对’,叶濯收敛了浑身戾气,喉结上下滚动,薄唇微启,淡淡深吸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