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了。”太后重重地叹了口气,“我的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于专情,爱一个人,就猛地一头扎进去,什么都不管了。当年对纯元是如此,如今对容嫔也是如此。”

“皇上看似薄情,实则再重情不过了。我不过随口一句,他竟真的赏了免死金牌下来,我是不来也不行了。”孟国公夫人摇了摇头,“这世间的情爱不过都在须臾之间,何苦因为这个而苦苦挣扎?我记得当年纯元死的时候,他不吃不喝整整十天,险些就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