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口味,包包专用餐点,连之前徐沾在家里吃过的那顿多吃了两口什么,孙姨都记得。
这些都很好,一家人第一次安静享受美食,什么都不必考虑。
饭毕,徐沾帮孙姨收拾碗筷。
孙姨赶紧拦着:“哎哟,可使不得!您就好好歇着,什么都别干,这些有我呢。这次既然回来,往后就享福吧!再不必顾虑别的。”
她意指卢汶,这话虽向着徐沾,他还是难受。
新人换旧人,旧人换新人,来来往往,只要简征喜欢,他随时会被像卢汶那样被一脚踢出门外去。
简征和老爷子是铁了心要弄死对方,吃完饭立马奔书房,寻找当年证据,打点各个阶层的人,一下午电话就没断。
徐沾带包包在楼下看工人组装婴儿玩具,什么滑滑梯,跷跷板,大木马
简征这是要在家里弄个游乐场,让他儿子玩个自在开心。
壹号公馆三年了还是老样子,一切都没变。
唯一和过去不同的,就是卢汶的痕迹被全部抹去,就连角落里她养的花都消失不见,可见简征是个薄情郎,根本不念夫妻一场的恩。
包包对新环境适应的很快,猫在爸爸怀里看人干活,大眼睛盯着师傅打螺丝,也不怕电钻的声音。
“爸爸,拧拧。”包包小手模仿螺丝刀,“刷刷。”
“那是螺丝啊儿子。”徐沾给包包脱了小外套,看他小脸儿红扑扑的,知道孩子肯定热了,“好玩吗?”
“好玩,叔叔厉害!”
几个工人听见包包夸,纷纷乐的扭过来头,逗小孩。
包包和大家混熟,跑到螺丝师傅怀里,小手摸摸工具,“包包打。”
“来吧,试试看。”师傅握着包包的小手往里头固定螺丝,“哎哟呵,真厉害,弄得太棒了!”
包包瞧着螺丝打进去,开心地蹦蹦跳跳,小眉毛都飞起来。
徐沾看着这样的儿子,难免翘起嘴角。
人到这个年纪,无所谓,无所求,他只要小家伙平安喜乐。
忙活一下午,师傅临走前送了包包一个迷你改锥模型,让小孩玩儿。
包包坐在滑梯上玩小玩具,见简征打着电话下来,拾起手边的小玩意,一溜烟跑过去:“简征!”
简征正和监狱的人交涉,听见儿子叫自己大名,停步,大手挠挠儿子小下巴,逗猫似的。
包包大眼睛眨巴眨巴,小嘴慢慢咧开。
简征挑眉,心道这小玩意笑什么呢,一脸蔫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