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包,别”
徐沾知道儿子要干什么,阻止来不及,就见包包小手举起来小改锥,扑哧一下往他大爸爸屁股上戳去:“嚯,哈,扎你!”
小朋友方向掌握不好,小手一滑,小改锥直勾勾冲向简征两腿之间那一团鼓囊囊的隐私部位。
也是躲得快,差半根小指头就得蛋疼。
惊魂未定,简征三言两语讲完电话,倒抽一口凉气:“小坏蛋,才两岁就要手刃亲爹?大爸爸是石头做的,扎一下不疼?”
包包被唬住,一时间分不清简征真生气还是假的。
小孩毕竟是小孩,两秒后放弃思考,小改锥一扔,小耳朵迅速发红。
简征没开口,包包哇一声害怕的哭起来,小嗓子那个撕心裂肺,把徐沾心疼坏了。
“他又不是故意的,包包只是想和你玩而已。”徐沾膝盖撑地,紧抱儿子护着小家伙,面色也红的厉害,好像下一秒同样要哭出来。
爷俩一大一小,跟俄罗斯小套娃似的鼻子红红,那么惹人可怜。
简征本来就没生气,就是逗小不点玩,小兔这一弄,他反而下不来台。
“大爸爸坏,再也不喜欢大爸爸了!”包包哭的伤心,“讨厌简征!”
尽管小孩一句随口说出的话,简征仍千疮百孔,心里疼的发紧。
“包包,大爸爸不是凶你,也不怪你。”简征心道真是捅了兔子窝,捡起小改锥,塞小不点热乎乎的小手心里,“扎吧,让你扎,大爸爸不说你了,行不行?”
包包哭的快,收的也快。
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下一秒捏着小改锥,小心翼翼戳简征手臂一记:“嚯。”
“不疼。”简征跟小孩闹着玩,伸出大掌,“来,换个地方试试。”
他原意让包包扎自己手掌,小包儿瞅他几秒,小改锥一扔,扑进简征怀里,小手挂着他脖子往他背上爬,“背背,背包包,像陀寺沟那样。”
徐沾见父子俩和好,咽了咽吐沫,收起凶器,拿去包包够不到的地方。
再回来就见简征驮着包包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真成了人形鸵鸟,让儿子指挥着移动。
听着父子俩欢声笑语,徐沾有一瞬恍惚。
如果他要的是一个慈父,一个合格的物质提供者,简征一定是优秀级别。
垂下眼皮,可是他要的是一个知心伴侣。
当他小气鬼吧,从简征骂他烂苹果那一刻,他就再也不可能像从前那般死心塌地,简征也成了零分丈夫。要不是为了儿子,他早彻底断开联系。
晚上哄睡包包,简征洗漱完,就见徐沾已经躺在床上。
小兔难得乖顺,愿意跟他亲近,这倒是好事。
右半张床塌陷下去,徐沾背对简征,心脏提到嗓子眼里,马上就要飞出来。
后颈落下热吻,腰上亦多出一只大掌,朝他睡衣里抚摸,探索。
手指蹭过肚脐,徐沾觉得时机到了,捏住简征的手,翻身面对着人。
“哟,大发善心,不让你老公只看背影了?”简征笑着调侃,“瞧瞧你耳朵红的,我还以为你一晚上不转过来呢。”
徐沾汗毛竖起,强装淡定地构简征小拇指:“你下午一直在书房,是有眉目了吗?”
“有,已经打点好了,后天他们会以张江身体状态濒死的理由将他转移到市医院监护病房,到时候会有二十分钟的探视时间。张江是聪明人,当年他能替老头顶罪,要的无非就是那笔钱和家人平安,这么多年过去,我想就算他知道也无力抗衡,只能等一个机会。”
“刚好,你就是那个机会?”
“聪明。”简征一下午都在耗脑这个,现在不想多说,大掌搂住徐沾后腰,慢慢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