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我啊,是你三年没见我,所以觉得我陌生。”徐沾伸出手掌,挂住简征的脖颈,“我还记得这个按摩浴缸,先生,三年前我们在这里做爱,高压水柱弄得我很舒服,你带着我开启了一扇新的大门,那种从头到脚都发麻的感觉我历历在目,现在想起来,腿都发软。”
“是吗?”简征嗓子喑哑,大手顺着他腰椎滑下去,隔着布料要抚摸那处地方,“让我检查下你有没有说谎。”
半指距离,徐沾捉住他的手,“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我忘什么了?”
“我们两个签了协议,我不答应,就不给你碰。”
简征宁静一瞬,忽然笑起来,“三年前我对你做过什么,现在要秋后算账?”
“你现在还有一个机会,决定我会不会变心。”徐沾将他的手放在一边,笑容散去,“这道题很难,如果你骗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但如果你说真话,那又太残忍了,我接受不了的话,消化的时间还是会很长很长。如我所说,歌姐死了之后,我在这世上就只剩下包包一个亲人了,我现在被迫接受的一切只是为了包包有一个更好的环境,但这只是一种选择,因为就算我反悔,照样能随时带包包回陀寺沟过我们的日子。”
他停下来,手指抵住简征坚硬胸口,将他从自己身上顶开。
“简征,告诉我吧,当年你没有查我的资料,是不是因为这个生孩子的人无论是谁都行,你根本不在乎?”
“你说反了,徐沾。”
简征两手插兜,阴影罩在身上,那张脸一半光明,一半阴暗。
像他这个人,天生的上流社会,讲情话哄人开心时满腔心血只为了一句,践踏真心时毫无愧疚,骨子里头都溢满卑劣。
“不是因为生孩子的人我不在乎,而是因为这个孩子有没有,我都不在乎。”
“你说什么?”
徐沾紧紧攥拳,胸口不停缩紧,几乎无法喘息。
简征反控局面,心里那点恶趣味勾起来,看徐沾的眼神又一次恢复成觊觎猎物的野兽,充斥侵略性与高高在上的凌傲。
“你想要一个真相,对吗?”他嗓音低沉地说,“真相就是不仅卢汶基因有问题,我的生育系统也处于特殊人群区域,简单来说就是生育率极低,如果碰不到真心中意的人,精子根本不会存活,死亡率很高。但反之,一旦它自己筛选出在生理和心理上都感到舒适的人,就会诞生一个极聪明的高智商儿童。往上追溯百年,我是其中高智商的子嗣之一,但我没想到包包也会完全随我,是家族里极其罕见的二代同样高智商。”
徐沾仿佛听天书,喃喃自语:“你在骗我吧?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简征说,“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被老头用烟灰缸砸到头,去医院被医生做脑部ct,我就拜托他查了基因上的东西。这是个秘密,老头自己都不知道,所以我才会和卢汶结婚,因为我不想再生一个小孩成为他那样的人,更不想连累我的儿子,变成一个泯灭良知的刽子手,一个要人命的怪物。”
徐沾眼前发白,腿脚发软,险些站不稳。
简征揽住他的肩膀,附在他耳侧,抱住不可置信的小兔。
“你知道老头为什么叫我畜生吗?因为我从十三岁就告诉他,我将来绝对不要自己的孩子,就算有了我也会把他掐死,绝不让他跟大哥一样,成为他的走狗。他以为和卢汶结婚是我妥协,怎么可能,这三十年来的残破人生,我后退了一步又一步,但我从没输过。”
他收紧手臂,抱着徐沾说,“别怕,从今往后,他敢碰你和包包一指头,我要他的命。”
卢汶的东西都清个干净,孙姨也不用担心再被开除。
这一桌子菜用心良苦,有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