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固定底座,倒是干活工人热心肠道:“啥拨款啊,俺们是简总自费找的工人!你们可得好好谢谢简总啊乡亲们,要不是他出钱,陀寺沟啥时候能安灯呢?说句难听话,就是你们大孙子大学毕业,怕是也得黑乎乎的走道呢。”y???
老田叔胸腔一热,饭也不吃了,急忙伸出手,热泪盈眶:“谢谢领导,俺们都不知道是你自掏腰包。这,这得好些钱吧,真是让你破费了,领导哇。”
简征同他握手,一笑:“不要紧,为老百姓做点事,应该的。”
“话是这么说,可我之前打听过,一盏路灯好贵呐。”
老田叔一语,大家伙也讨论起来。
山里人都靠种地赚钱,前两年路灯便宜,一盏不好的才两三百,这两年物价飙升,尤其是陀寺沟这种山里头,别的不说,光人工费都得提升好几倍,更别提简征买的都是大功率路灯,照的最亮,花费也最高,一盏至少都要四位数。
这样的花费他们想象不到,也不敢想。
对简征来说,却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老田叔怕简征抱着包包累着,想叫胡姐看孩子。
简征把包包放在地上,小家伙还不乐意,小脚丫跺来跺去,小手朝他西装裤拽:“抱,抱抱,还看灯灯。”
简征个子高,身上也好闻,更何况他是包包的亲生父亲,对孩子的吸引力无比强烈。
简征第一次抱一个小婴孩这么久,胳膊不适应的发酸,仍不舍得拒绝。
重新抱起包包,把小包儿放在脖颈上,这才减轻些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