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撕掉徐沾的内裤。“撕拉”一声,刺耳的贯彻在耳边,大腿上的遮羞布彻底失去,徐沾叫喊的更厉害:“你滚!你别碰我!你这个畜牲,王八蛋,你离我远一点啊”

他的鸡巴因为过度亢奋在空气中一抖一抖,卵袋也紧贴大腿内测,无声膨胀起来。徐沾被简征压在身下,两条大腿朝一侧并起,他的脸蛋埋在阴暗之处,粉白的下体却暴露在光线之中,小小两片阴唇内藏在会阴处,随着大腿青筋的颤动而翕动,宛如含苞待放的初花儿,亦或是新生儿第一次接触氧气的小嘴,开开合合,大幅度的勾引着简征,肉缝里淌出亮晶晶的水儿。

简征面色铁青,青筋暴凸的大掌在溽湿的裆部系成一个又一个结,高高扬手,抽在徐沾的女阴之上:“瞒着我生下包包,还告诉我儿子他老子死了?你这个爸怎么当的,三年没见,过两天好日子就忘了我是吧?忘得一干二净,然后呢,再找一个?给我儿子讨一个便宜又满身泥巴的爹?”

徐沾奋力拿脚丫子踢他,踹他小腿,“那是我儿子,和你没关系!”

“跟我没关系,跟谁有关系,啊?”简征嗓音里压着怒,“你别忘了,包包身上留着我这个亲老子一半血,就算你藏山旮旯里头去,他照样是我儿子。”

又是一绳结抽上去,火辣辣的疼夹杂着刮过小肉珠的快感,徐沾自尊心被践踏,小腹处的暗流涌动却令他忍不住颤抖起来。脚趾头死死勾着,想要夹住缝里即将流下来的淫水,他自己都不了解这具身体,每次简征粗暴对待,他都能体会到一种极致的爽利,好像一道巨大的电流从头批到尾,每根汗毛竖起来,胸腔内喘息着热气,舌苔上散发着干涸,渴望被先生凌辱,更渴望被简征抱起来,猛地贯入他的女穴。

“骚穴都湿透了,这三年被那群乡野村夫觊觎,你自己都不知道吧。”简征手掌将徐沾内裤做成的绳结缠在掌心,用力按搓双性儿稚嫩的下穴,“看看,这么多骚水,是因为谁流的?因为养牛的那个老李,还是种玉米的二牛,嗯?”

徐沾眼神迷离,泛出闪烁泪液。他真心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可谁知道呢,每一次简征总能捉住他的七寸,让他的身体很快乐,心灵也不自觉向他低头,屈服。

窗外疾雨砸地,寺内潮湿一片,连飘进来的风都夹杂一缕焚香的气味。

简征单手抱起徐沾,让人半悬空中,被迫坐在他的大腿。徐沾身体露出去大半,朝后看是腥湿的地砖,他想起白天简征席地而坐,和老田叔他们侃侃而谈,方才却一口一个乡野村夫,难免觉得讽刺。

“什么表情。”简征掐住徐沾下巴,令他与自己对面而坐。两人贴的太紧,打湿的高级丝绸衬衣下是简征的铜墙铁壁,也是富人游刃有余的伪装姿态。

徐沾直到这一秒,才好像认识先生:“你根本没看得起陀寺沟的人,你只是享受被他们叫领导的崇敬感而已。”

阴天光线晦暗,雨水天气本就湿冷,简征深邃的面孔一半处于光明,另一半隐匿于黑暗,这样的野兽只有在极端天气才能显露真身,他同样。像孙姨所说,只有在不需防备的蝼蚁面前,简征才会展现最真实的一面。

大掌抚摸过徐沾脸颊,简征眼神阴翳,笑得却如田垄时如沐春风:“怎么,才醍醐灌顶啊?我是什么人,你刚才不是骂了个痛快么,接着骂啊,我干不死你。”

他话里有威胁成分,胯下同样顶起徐沾阴囊,只等他犯错,那根鞭挞他正邪的性器就会一跃而出,将他缉拿归案。

短暂的沉默,徐沾低下眼皮,嘴唇哆嗦,下半身的淫水流在简征西装裤上。快要半干,毛衣里的乳尖却微微凸起,谁也说不出由来的起劲。

或许说,只有徐沾自己知道其中内因。

简征以为怀里的小兔崽子能因此顺服,对他和权势产生畏惧,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