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低估了人。下一秒,徐沾猛然扯起手边东西,将缠在腕上的皮带套入简征后颈,以双臂发力,不断收紧,使足了吃奶的力气明摆着要勒死人。

喉管被皮革压迫的感觉不好受,简征也没想到徐沾这兔崽子这么有劲。八成是憋足了坐牢也要弄死他儿子的亲爹,本是被管制过的小狗,这丧家犬反来用皮带做绞刑,分明要跟他一拍两散,同归于尽。

简征额头上青筋暴凸,一张脸涨成紫红。太阳穴处几乎绷紧欲裂,他万万没想到怀中坐的体位也能成为徐沾杀了他的便利之处。徐沾第一次动手,皮带勒住简征的那一个瞬间他的血液仿佛熊熊燃烧,浑身上下充斥着刺激感,手臂抱简征越来越近,也越发体会到简征双掌想要扯出那杀人的皮带。徐沾害怕极了,手上更用力,大腿夹紧简征精壮的腰,毒蛇那样缠绕的越来越紧,双眼逐渐布满血丝。

徐沾知道杀人是不对的,可他停不下来。蛇吞大象靠的不是野心,更是强大的拒绝与吞噬能力,倘若他松懈一秒钟,等待他的不是原谅,更不是善待,简征只会弄死他,然后带走他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儿子,任凭卢汶怎么虐待。

“对不起,包包长大了,我会告诉他他的父亲是个有出息的人”徐沾哭着,手背逐渐泛出青白,力出极点,“就结束吧,不要再缠着我和儿子了,简征,求你”

徐沾整具身体几乎要嵌进简征的骨头缝里,胸部过分挤压,甚至奶液溢出都发痛。他一心想着速战速决,无疑将最脆弱的后腰暴露给对方,只要简征发狠,狠狠砸在他尾椎骨上,他绝对瘫软成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