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成。”胡姐看的重,“你们爷俩现在连个地方住都没有,你找个人品善良的乞丐,跟人家满街要饭去?”

胡姐说话直接,为人豪爽,是个直心眼的好人。

喂了包包几口饭,她瞧着小奶包,展开笑脸道:“想当年我嫁给老田,他那个小的才跟我们包包这么大,当时我娘还劝我,干啥不自己生,嫁个带拖油瓶的老汉儿,结果老田几年连续升官当了村长,俺娘一看他有钱了,也不说啥了,过年过节还给老田炖肉,弄好吃的。你说你年轻轻的,干啥不找个好的呢,就算包包他爹没了,也得对自己和儿子好点啊。”

天上阴云密布,老田叔一看田里要下雨,赶忙拉起来简征,往家里跑。

两人一进门,就见徐沾缩成一团,蹲在胡姐身边,眼圈红红的说:“他死了就死了,包包的爸爸有我一个就行,他活着也跟死了没两样,要他干啥呢,不够窝心的。”

他说的没错,简征有老婆,除非他们把儿子抢走,否则包包有生之年哪能光明正大的叫他一声爹?

“哎哟,还好跑的及时哦!要不淋湿明个就打喷嚏!”老田叔怀里揣着篮筐,关心简征,“咋样领导,没事吧?”

徐沾惊惶转头,看见简征,刷的窜起来。

刹那间,一张脸写满手足无措,指尖死死拽着自己衣裳,嘴唇花白。

“领导是不是淋着了?呀,这可咋弄啊。”老田叔见简征脸色黑沉,以为他难受,“婆娘,赶快熬点姜汤过来,可别叫领导冻着。”

胡姐哎了一声,把包包的小碗给徐沾:“剩几口,你赶快喂喂,别凉了叫小包拉肚子。”??Ъ?

她要去屋里切姜,简征出声:“不用,我睡一觉就好了。”

老田叔:“田头雨最凶,领导可不能硬撑啊,这季节人最容易病,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熬,还是喝点热乎的暖暖。”

“不用。”两个字,简征眉头紧皱,不耐全写进强大气场里头。

他冲徐沾勾手:“过来,回寺庙。”

一句话已是极限,徐沾自知少不了一顿收拾。

不想老田叔他们看出端倪,他小声嘱咐胡姐:“麻烦胡姐了,帮我带包包。”????

低头抚摸儿子小奶膘,徐沾亲吻过包包小脸,奔赴刑场般跟着简征离开。

一前一后进入寺庙,才入偏殿,简征猛一个回身,将徐沾摁在木头床上:“这三年,你就是这么告诉我儿子的?他亲爹死了,啊?!”

他的大掌掐住徐沾肩膀,慢慢收紧,几乎要把徐沾肩胛骨掰碎。

剧痛蔓延向全身,徐沾没逆来顺受,第一次用力抬起脚丫,踹向简征胸口:“走开!包包是我儿子,和你没关系!当年是你不要他,是你自己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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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型悬殊,徐沾太过瘦弱,这一脚腾了全身力气,却被简征躲过,只蹭了下裆部和大腿,就轻飘飘掉下去。

简征没想到,三年没见,徐沾都敢咬人了。

那柔软触感猫挠一样搔过性器,简征肉眼可见的勃起,西装裤十分显眼一块。他不愿跟徐沾废话,抽出皮带束起徐沾双手,煎鱼般把人翻过来,大掌扒下人裤子,露出润白的臀瓣,徐沾剧烈挣扎,双腿不断朝前蹬动,囊袋之下的肉红窄缝却因此被扯的更开,窗外风雨交加,豆大雨水敲击着窗户,在那唯一的明亮光线落在徐沾腿缝间的小女穴时,一道惊雷猛然劈过。

在那一瞬间,简征看清了徐沾颤抖的睫毛,倔强而隐忍的美丽面孔。他咬着嘴唇,仿佛被钉上翅膀的标本蝴蝶,不服输的掉眼泪,挣扎,想要断翅来换取一丝生机。

简征当然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他环顾周围,实在没有趁手的东西,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