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切包养都来的有趣。
身后持久没有动静,徐沾手指攥进手心,小声地喘息。
他忍不住想回头看看简征在干什么,突然之间,臀尖上被什么“啪”地用力拍打一记。
先生从来不用开玩笑的力度,徐沾没心里防备,疼的穴眼紧缩,啊啊叫出声来。
“先生,为什么要打我屁股啊?我又没做错什么。”
话音落下,又是啪的一下,打在他的左半边臀上。
简征高高举起手中长长的铁尺,掀起徐沾的上衣,让他朝里凹的漂亮腰线露出来,用力揉弄眼前轻微发红的臀肉。这把尺子是卢汶的,她是设计师,有随身带尺子的习惯,对于食物也要求苛刻,必须讲究极致的对称才行,因此孙姨专门在这里备了一把。
没想到用来打不老实的小猫儿,也是这样恰到好处。
“听说过性虐待吗,SM?”简征询问。
徐沾虽然不知道SM是什么,可前面的词语听懂了:“我,我不喜欢这样,我从来没试过。”
“没试过?扇奶子、dirty talk也是其中一种,包括于打屁股,粗暴性交、肛交、捆绑和滴蜡一切。你敢说不喜欢?”
这就是先生说的SM吗?
徐沾瞪大眼睛,想起来自己被先生强制射精,高压水柱冲洗小女穴和阴蒂,心跳莫名加快。
他喜欢这个样子。虽然这听上去很奇怪,也很贱,但他就是莫名心动,而且极其期待先生对他做的更多,更深。
简征听不到回答,手指掐住徐沾下巴,慢慢上延,伸进他嘴巴里。
“舌头麻痹了是吗,话都不会说?喜不喜欢?”
他一边说着,两根指头捉住徐沾柔软的舌尖在指尖缠绕、玩弄,好像在玩一条不听话的笨拙小蛇,时而抚摸过徐沾的贝齿和上牙膛,没一会,滚烫的唾液将简征的指节弄的发热湿润,他也听到了徐沾含糊不清的“想要、喜欢”。
简征太了解徐沾这种底层的穷人,给他一点甜头,带他体验一点从没想象过的事,他就陷入爱河无法自拔,连他自己都会放下自尊。
这答案,就算徐沾不讲述,简征也心知肚明。
他要徐沾亲口说出来给自己听,这也是他作为主人,几乎偏执到变态的占有欲和满足感。
“知道为什么打你屁股吗?”简征手掌很大,一只手下去,能遮住徐沾大半个臀。
徐沾摇头,呜呜地说:“不知道,先生为什么打我呀?”
“因为你用错了碗。”简征声音很低,“我有洁癖,太太也有,你弄脏了她的东西,我也会不高兴,明不明白?”
徐沾感到委屈,“可是那不是我要用的,是孙姨给我”
“所以孙姨被开除了。”简征对着他的屁股高高扬起铁尺,一记下去,徐沾屁股上立马一条通红的痕,“你不乖啊,跟我顶嘴是不是?”
这一下带着惩罚的力度,徐沾疼的眉毛皱起来,嗓音也变成哭腔:“对不起先生,好痛啊,呜!”
他看不见自己的屁股,可简征刚才足足打了
又是一尺子,这次,简征位置下移,落在了徐沾臀部底下的大腿根。
这个地方很软,也很敏感。徐沾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挨打的时候很疼,他也想要叫出来,可他的阴茎却在先生两腿之间勃起了,硬的有点发疼,他好想射精出来。
“很爽,对吧?”简征抚摸上徐沾的后背,这具身体倒映他眼中,几乎无暇的是一匹极品绸缎,“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爱吗?”
徐沾正要回答,简征扔掉铁尺,一只手穿过他的肚子,在下面抓住了徐沾的阴茎。
命门被人掌控,徐沾后背出汗。他的双手紧紧攥住椅子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