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徐沾第一次留下,卢汶不在,孙姨盛饭时心不在焉,徐沾的米饭碗不小心用了太太平日用的一只青花瓷。
简征一直盯着徐沾端在手心里的碗看,等孙姨反应过来,惊慌去拿,他拿起手帕擦了擦嘴,同一时间出声。
很低,讲话语速也慢,简征说:
“孙姨,以后不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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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的话就是命令,没得商量,也不容辩解。
孙姨脸上透出委屈,但她也知道自己干到头,没解释,默默收拾东西离开。
保姆的本分,最后她还是给徐沾换了只新碗。
三个人全程无话,徐沾却明白过来,心中崎岖。
餐厅剩下两个男人,简征重新拿起筷子,只品尝还算中良的米饭。
有钱人家都有洗碗机,新碗烘干,还透着轻微专洗瓷器的香气。
徐沾根本吃不出菜有什么问题,但他见先生兴致不高,也没办法大快朵颐。
这饭吃着吃着就静下来。
徐沾没想过,自己第一次和先生同桌进餐,竟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
隐秘的中式屏障半遮两人,热带鱼缸的氧气仪偶尔轻微响起。
简征精益求精的吃一粒米,咀嚼很慢,几乎看不出什么肌肉运动的幅度。
你永远不是太太。
她是雪白的栀子花,而你,不过是塑料大棚里的杂草而已。
喉咙里小火苗隐隐烧灼,不知为什么,涌起一丁点不安分。
徐沾咬着筷子头,齿根微微发软,皮肤之上滚动一层焦灼。像蒲公英花瓣四散,像小行星无声下落,那一片空旷的野地窜出无数小花种,勾引着他变坏,贪婪。
简征托着米饭,晶石打磨的筷子偶尔挑起一撮,审视之后,进嘴。
桌子下面,他的小腿被人很轻地蹭了一记。
进食动作停止,一瞬,简征低下眼,继续吃饭。
他看上去没有波澜,知道徐沾玩什么把戏,也不拒绝。
那只脚丫透过他的小腿一点点往上,来回蹭着,猫咪向主人示好,小母狗冲着主人摇尾巴烂叫发情,徐沾第一次做这种事,笨拙地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就那样单纯的蹭来蹭去。
半天,简征也没有反应。
徐沾有点挫败,他知道自己本领不足,只是难免羞耻,想要放弃。
落下前一秒,简征一把捉住他的脚踝:“发骚是吧,想挨操?”
“没有。”徐沾小声嗫嚅,想要把脚丫抽回来,却无济于事,“唔,你放开我呀,先生。”
“放开?为非作歹半天,这么一句就完事了?”
简征脸上没笑容,嗓音很低,对着他恶狼捕食般咽了咽唾液。
徐沾不禁害怕,“唔,先生要干什么呀?”
简征没有回答,盯着徐沾的脸,解开裤子拉链,从内裤中掏出那根半硬状态的巨大东西。他将徐沾柔软的脚心贴在上面,一手攥住自己的鸡巴,仿照他小猫儿蹭他的动作在人足下皮肤上摩擦起来。
奇异的触感又痒又麻,徐沾几番想缩回来,被简征抓的更紧,几乎不能动弹。
隔着桌子,先生抓着他的脚丫撸自己鸡巴,龟头偶尔顶上徐沾圆润的脚趾,简征命令他:“脱掉裤子,过来。”
徐沾不敢违背,可这里是餐厅,平常太太要吃饭的。
“先生”他讨好地叫了一句,“可不可以换个地方?”
“不可以。”简征张开大掌,啪地抽打徐沾的脚背,“再推三阻四,我干死你。”
这下徐沾不敢再磨蹭了。
他脱掉裤子,踩着一次性拖鞋来到先生身边,两